在天子的大力汲引下,目睹钱大人的宦途越走越顺,官位越来越高,一些东林党官员决定仿效钱谦益,不再热情参与与马士英,阮大铖的斗争。转而当真办事,主动其升官发财尽力。
想到诏狱里的那些可骇可骇的手腕,朱国昌盗汗直冒,挣扎踌躇了再三,终究还是寂然的低下了头颅,长跪在地。
看着躬身立在堂下的使团正副使朱国昌和陈洪范,朱由桦神采冷酷的问道:“副使陈用极安在?朕如何没见他回朝复命?”
堂下群臣也都暗自交头接耳,群情纷繁的。
朱国昌低着头,仿佛有些惭愧。陈洪范却涓滴不觉脸红,还是好暇以整的躬身站着。
“亏你另有一丝的廉耻之心,甚好,甚好。”朱由桦收起笑容,语气冰冷的道:“回府筹办一下后事吧,朕赐你一个全尸。”
陈洪范回道:“千真万确!”
他们本来都忽视了这一点,现在经天子一提示,立马感觉不对劲,此中必然有猫腻!看向陈洪范的目光不由带上了一丝思疑。
朱国昌是东林党人,他的叛变行动对东林党的名誉打击很大,当初保举他的东林大臣也一个个跟着不利了。
天子不让整袁继咸,马士英和阮大铖又把目标放到了其他东林党身上,在两人日以继夜的猛攻猛打下东林党不成停止的走向了分裂。
“果然如此?”朱由桦戏虐的看着陈洪范。
朱国昌对着朱由桦连叩了九个响头,“咚!咚!咚!……”每一次都掷地有声,只半晌间,额头处便一片血红。
朱国昌迟疑着想说甚么,陈洪范已插口道:“陈大人被东虏所扣,故不得归朝。念臣等劳苦,请陛下加恩使北诸臣。”
在东林党与马、阮党斗得不成开交的时候,钱谦益夹在中间,摆布难堪,最后所幸立起了中立大旗,只要不震惊到他切身好处,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不想帮,闷头当他的官,做他的事儿。
钱谦益本来是最果断的“倒福派”,章武朝廷建立后,钱谦益被东林老友保举,再次回归朝廷,担负礼部侍郎。
朱由桦出乎料想的没有批准,袁继咸虽是东林党,倒是个实干派,偶然令有才气,对于这类东林党人,朱由桦一贯还是以拉拢为主,真正听话且有才气的人,哪怕是东林党,朱由桦也不会动他们的。
因为获咎过朱由桦,钱谦益供职朝廷后一向比较低调。因为夫人柳如是与阮大铖的红颜知己寇白门的闺密干系,钱谦益和阮大铖的私交不错,两边不时的互赠厚礼,停止联百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