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桦毫不踌躇的命令将汉奸陈洪范凌迟正法,抄家灭族。
“还敢嘴硬!来人!将逆贼陈洪范拿了,下诏狱托付锦衣卫审判!”侍卫恭声回应,进堂一拥而上,将陈洪范倒拖着往堂外拉去。
“臣……臣悔怨贪一念之生,臣知罪了。”
啥事没办成,还想邀功求赏。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天子话音刚落,堂下又响起一阵交头接耳的群情声。
朱国昌低着头,仿佛有些惭愧。陈洪范却涓滴不觉脸红,还是好暇以整的躬身站着。
“果然如此?”朱由桦戏虐的看着陈洪范。
“亏你另有一丝的廉耻之心,甚好,甚好。”朱由桦收起笑容,语气冰冷的道:“回府筹办一下后事吧,朕赐你一个全尸。”
这一下实在出人料想,殿内众臣包含朱国昌在内一下子被天子雷厉流行的手腕镇住了,尽皆闭口不言。
朱由桦得此答复,心下已是了然,他细心打量了一下陈洪范,见其一脸的有恃无恐,不由得嘲笑道:“正使没被扣,却扣了副使,卿也是副使之一,却又单单扣了陈用极,卿真当朕是傻瓜不成?!”
八月初八日。出使清廷的使团用时三个月终究返来。同时也送返来了一个不好的动静――构和失利!
跟着朱国昌的认罪,陈洪范叛变投敌的罪名也跟着坐实了。
朱国昌对着朱由桦连叩了九个响头,“咚!咚!咚!……”每一次都掷地有声,只半晌间,额头处便一片血红。
朱由桦最喜好的就是诚恳听话,埋头干活的,比方张有誉、路振飞等。最讨厌的天然是那些闹腾不断,发愤掌权专断的东林嘴炮。
想到诏狱里的那些可骇可骇的手腕,朱国昌盗汗直冒,挣扎踌躇了再三,终究还是寂然的低下了头颅,长跪在地。
天子不让整袁继咸,马士英和阮大铖又把目标放到了其他东林党身上,在两人日以继夜的猛攻猛打下东林党不成停止的走向了分裂。
钱谦益的中立态度,立马获得了朱由桦的大力嘉奖,官职也从礼部侍郎一下子升为了礼部尚书,并赐东阁大学士衔,入阁值机务。
首辅马士英看不下去了:“使团出使无功,副使身陷异域、余者却群聚晋爵,乃多么荒诞之事!”
钱谦益本来是最果断的“倒福派”,章武朝廷建立后,钱谦益被东林老友保举,再次回归朝廷,担负礼部侍郎。
“臣叩……伸谢皇恩。”
陈洪范大惊失容,俯伏在地,连连叩首:“臣一片赤忱,陛下素知,怎敢叛变大明?望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