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杰西,本名江荣。”
葡萄牙雇佣兵们见到校场上上万新军的练习场景,都比较惊奇,没想到只剩下半壁江山的大明天子另有这么多虔诚的兵士保护。
等药子装填完,江荣扑灭了火绳,一阵嗤嗤声响后,枪口爆出了一股橘红色烈焰,紧接着一声巨响。
“回禀圣上,木靶已被打碎。”
朱由桦浅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葡萄牙雇佣兵里另有华人兵士,见他站立时,双腿并拢,军姿矗立,很较着是个有过体系军事养成练习的兵士,而不是半路拉来充数的。
等安设好那些洋大兵后,朱由桦又专门去御营司武库看了那些从船埠运来的火炮,火枪,俱都极新油亮,还包着油纸。每门重炮都有配有专门的炮手,都来自于葡萄牙雇佣兵;火枪有轻重两种型号,数量非常可观,足以设备御营和长江海军军队,别的还配有火绳、药管、铅子袋、铳套、火药、铅子多少。
“这火铳又大又长,倒有点像斑鸠铳,且看这枪精度如何。”
说完行了一个膜拜礼,姿式很不标准,汉语也说的不如何顺溜,不过语态竭诚,豪情至诚。
“脱靶!”
为了皋牢那些精通放炮的葡萄牙炮兵,朱由桦决定给他们七品百户的报酬,年俸一百五十两,非常可观,以期能尽快教会御营炮兵们用统规测距,精准操纵各式轻重型红夷炮和弗朗机火炮,而不再是纯真靠经历和目测。
在毕方济的演示之下,统统人都俯身叩拜,施礼如仪。
现在的西方人对中国还很畏敬,以为中国事文明之国,以是对中国的膜拜礼节并不如何架空,远没有两百年后的傲气。
“很好。”
朱由桦饶有兴趣的在中间看着。
“当然!”听到天子问到他的特长绝活,江荣双脚一并,傲然答道。
“你叫甚么名字?”
“族籍那边?”
使团除了采办大量火炮外,还买了二十五两银子一杆的穆什克特火绳枪(海内叫斑鸠铳)三千杆,十二两银子一杆的鸟铳两万杆及对应的火药,铅子无算,总计约三十二万两银子。
等朱由桦在宫外的广场上访问那些红毛番时,已经汉化的西方布羽士毕方济批示布羽士翻译官正在教他们中国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