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军的步兵阵列一阵骚动,左良玉气得神采发紫,一边令步兵阵列再次散开并后移,一边令麾下的炮队反击,目标直指海军的中小型战船和那些满载着赋税物质的民船。
左良玉不甘心,明晓得陆师对江上的海军毫无体例,他还是守在了海军营地旁没有撤兵,就是要趁着朝廷海军返回的时候,用火炮尽尽力将那些装载着赋税的民船打沉,打沉一艘是一艘,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获得!
分离后的左军器炮让海军炮手们一阵无法,打击面小了,结果欠佳,左军的步兵阵列也因为越来越分离,使得火炮的杀伤力结果大减。
军令下达后,左军的火炮阵地中三十几门型号大小不一的红夷和佛朗机火炮随即开仗。
“大帅!大帅!侯爷!……”
左良玉气得面色惨白,病情刚有好转,又复发了,几度欲颠仆,几近晕厥畴昔,亏到部下见机快,从速将他扶助了。
朝廷的海军持续开炮反击,并没有让左良玉感到惊怒,真正让他惊怒的是,火炮的射程和精度,他原觉得朝廷的海军炮卒即便有所整训,也定然不会比己方炮卒强多少,没想到事与愿违,分离射击,竟然也能将很多炮子送入了后军的火炮阵地!连他的中军批示处也被一颗炮子帮衬了,七八个亲卫闪避不及被砸死压伤。
御营海军们遭到叛军的炮击后,敏捷调剂队形,将民船的间隙拉开,缩小密度,减小受击面。
俄然,他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骇之感,满身毛发几近都要立将起来。
左虎帐地内。
令旗挥动。
本来只是想给叛军的陆师示请愿,但是俄然之间他又窜改主张了,他要将叛军的火炮打掉再撤。
另有两颗炮弹则胜利击中了两艘载满着赋税的民船,将木质的船体砸了一个稀巴烂,木屑横飞,船上的军粮都翻落到了江中,激起一片惊呼。无怪左军的火炮射中率这么高了,民船的数量实在太多,彼其间的间隔间隔并不大,密度相对较高,不消对准也能等闲击中几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