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桦点了点头:“本日临时先谈到这里吧。”
“如此朕就放心了。”朱由桦点了点头,又将话题引到了江北四镇上。
朱由桦点点头:“爱卿担忧的极是,现在恰是清算民气之时,殛毙太过能够会引发激变,以是只能智取,不成力拼,最好以不流血或少流血的体例在最短的时候内节制住两刘麾下的兵马。”
朱由桦呵呵一笑,道:“朕是这么考虑的……”
“是的,据密保,广昌伯刘良佐暗里与鞑子联络密切,涉嫌叛国投敌!”禀退了内侍宫女后,朱由桦语出惊人的道。
这些墙头草一样的汉奸军阀,内心底子没有民族大义,也没有君臣伦常之念,与吕布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民气不古,数典忘祖,汉奸辈出,卖国求荣者真是比比皆是。”朱由桦沉声道:“江北诸镇夙来放肆,暗里罔顾圣意,肆意妄为者不乏其人,导致法纪不振,督抚号令不可,刘良佐如果算其一,东平伯刘泽清就算其二!
朱由桦特地点了刘良佐和刘泽清两人,企图不言而喻!
不过在平叛行动中见地到了御营的强大战力后,他放肆自恣的行动已是大为收敛,对朝廷对新君已经有了不小的畏敬之心,不敢再肆意妄为。
其镇守淮安半年以来,不见有尺寸之功,反弄的淮安府四野哀嚎,鸡飞狗跳,民怨一片沸腾,真是混账!
再说朝廷也对各营套了几层绳索,只要管束得力,分而治之,再加中枢的御营作为后盾,臣私觉得统之不难!”
特别是刘良佐,其同胞亲弟刘良臣早在1631年(明崇祯四年)大凌河之役时任游击,就已随总兵祖大寿投降清廷,颇得重用,此时满清已然入关半年,他们兄弟指不定已经暗中联络上,筹划着机遇筹办降清了。此人必除!
“嗯,到时候朕会派朱先生助爱卿一臂之力的。”朱由桦顿了顿,用寂静而有信心的调子说:“如能礼服二刘,皆卿等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