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桦亲手捧着一个很大的黄绫长盒,走到堵胤锡的面前站住,堵胤锡俄然明白,从速跪下去叩首谢恩,山呼万岁,然后捧接锦盒。
此中就有黄宗羲、侯方域、左光先、顾杲这些东林复社的死硬造反派,另有一些就是在天子亲征在外与左良玉军苦战时,趁机在南都城内煽风燃烧,鼓动听心的一些有东林复社背景的士子,他们都是二三十岁年纪的读书人,此中很多都有秀才的功名,乃至另有举人功名的。
朱由桦紧紧搂着周皇后,一股男人的气味劈面而来,周皇后只能闭着双目粉饰难堪,敏感处被天子握在手里,现在的她已浑身酥软,几近没法转动了。
朱由桦又道:“东虏雄师不日将要南下,整肃削藩之时爱卿定要兼顾防务,构筑工事,摆设兵力,预先谋定好攻守大计,志欲其坚,步欲其稳,二者兼顾,方为万全。至于其他详细安排,等爱卿到了江北后再说,祝爱卿一起顺风,马到胜利!”
就在他分开皇宫的同一时候,午门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一个个都是低头沮丧,引颈待戮的模样。
侩子手们斩完一排,再接着斩下一排,跪在地上的那些还没被处斩的士子墨客们,常日里摆布乡里,甚么诉讼,赋税、教诲,根基上就是这些墨客和他们地点的宗族摆布着,一个通陋儒生能够和县令叫板,干与朝局,颐气教唆惯了,本来只是想援助一下狱中的老友,何曾想过最后会是这等结局。
午门广场外的四周满满铛铛的满是看热烈的城中百姓,看着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墨客老爷们,指指导点,另有一些特地被邀来旁观的东林籍士绅朝官。
堵胤锡叩首谢恩后乃去。
朱由桦班师回京后,秋后算账,出动数千锦衣卫,不到两日,这些本来的漏网之鱼全被一一锁拿归案,一体抄家,肃除功名,判正法刑。
朱由桦短促的道:“好!好!”
将周皇后横放到了床榻上后,为其撤除了外套,朱由桦就着烛光再次细心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此时周皇后满身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素色内衣,曼妙的身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微微挺翘的臀儿,苗条细嫩的长腿,一股淡淡的少女芳香扑鼻而来。
朱由桦此时满身也像是触了电般,心跳加快,周皇后少女的身子实在柔滑,特别是那香汗淋淋的脸上映着的潮红,更让人感到有一类别样的妖娆。
时候消逝了,六合间仿佛只留两人如火普通的爱欲在熊熊烧燃着,并在烧燃中垂垂融为了一体。
堵胤锡又一次叩首谢恩,山呼万岁,用颤抖的双手翻开锦盒,取出御制之言。中间的小内监替他端住锦盒。他将一卷正黄描金云龙蜡笺展开,上有朱由桦亲题字句,每字有两寸见方,后题“赐督师胤锡”五个字。蜡笺上盖有“朱由桦御笔”的篆体阴文朱印。堵胤锡颤声朗读:“苟利国度存亡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也幸亏阮大铖鼓吹事情做的到位,在行刑前就有大量的言论造势了,应用他超凡的文笔,把那些东林伪君子的真脸孔毫不包涵的揭穿给了世人,邸报贴满了南都城的大街冷巷。早已元气大伤的东林党们底子有力反击,南都城内的言论几近是一面倒了,全都在讨伐那些叛国的墨客败类。
朱由桦只打量了半晌,便再也忍不住,一扑而上……
堵胤锡冲动地跪下叩首道:“陛下如此信赖,臣虽粉身不敷为报。”
说完双手一提,一个公主抱一把将才子横抱于怀中,脚下渐渐挪动着向榻边行去。
大明自二祖以来,多少年没碰到手腕如此酷烈的强势君主了,曾经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万历皇爷和这位主儿一比,都算可贵的仁君了。这些日子,社友党友们如割麦子普通,被一批一批的斩杀,有的人仇恨、有的人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光荣,光荣本身没有蹚这几潭浑水,光荣本身当初的明智让步,光荣本身和他们不是一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