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迟疑不定,并没有当即接旨,举目四顾,有些警戒的看着堵胤锡。殿中死普通的沉寂,落针可闻,氛围一下子严峻了起来。
三人笑着听了一句,顿觉不对,神采大变,刚要起家,身后的几个御营兵纷繁脱手,先发制人,一下子将他们按倒在地。同时飞速摘去了他们的腰刀。
有很多已经醒了酒的仆人想靠着围墙往边上突围,都被御营的盾牌、长矛兵顶了归去。
诸镇仆人们听了呼喊,七倒八歪的纷繁站了起来,拔出腰刀就要往外冲,仓促之间,毫无阵型和构造性可言。
堵胤锡嘲笑道:“国势日颓,中原国土迟迟不能光复,本源安在?就在尔等军镇,画地为牢,拥兵自重,不遵号令,徒耗赋税,于国无补。尔等不但不思改过,反倒穷凶极恶,劫夺处所,祸害百姓,乃至阴结东虏,图谋叛国!不除尔等汉贼,大明岂有光复国土之日?押出立斩!”
堵胤锡不管不顾的持续宣读道:“又烧杀掳掠,杀良冒功,且阴结东虏,通敌叛国,谋叛欺君,罪恶深重,罄竹难书,国法难容――”
堂内三镇麾下的十几个总兵,副将们刚想拔刀上前救主,门就被推开了,两百军士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将众将团团包抄了起来,世人大惊失容,不敢有所妄动。
白虎堂两旁的隔间里事前已埋伏了两百精锐刀斧手和火枪手,堵胤锡也担忧三镇麾下的十几个亲信总兵副将们看出甚么马脚,在三人号令下先发制人,俄然暴起发难,忙放松了神采,轻笑着安抚道:“朝廷雄师平左逆时,鞑子乘机南下侵掠江北各府县,终被击败退,圣上念你等守土有功,特有重犒赏下,三位将军还不快快下跪听赏!”
一些仆人们不信邪,又冲了一次,跟着一阵“砰砰砰”声,再次横尸一片,想从边角逃命的也都被长矛手们一个个刺死在地,余下的不敢再挣扎,纷繁跪地请降。
一个执事官领着几个跨刀的御营兵捧着一个黄缎盒子走了过来。堵胤锡返身快步从黄缎盒子中取出圣旨。
堵胤锡捧着圣旨宣读,语气俄然变得峻厉起来:“许定国、刘良佐、刘泽清等身为总镇大将,放肆放肆、拥兵自重――”
军士用大木盘托进三颗狰狞人头亢声道:“请阁部大人验明人头。”堵胤锡冷冰冰道:“诸镇总兵传看,验明人头!”
他用威重的目光扫向火线。最后落到了河南总兵许定国和广昌伯刘良佐、东平伯刘泽清身上。几人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堵胤锡的目光。
堵胤锡点了点头,对刘泽清等人道:“他们可活,尔等却罪在不赦,押下去吧!”
等军士们收缴了兵器,将他们一一绑好后。
“堵胤锡,你如此丧芥蒂狂,老子在淮安的三万雄师不会放过你的,等着瞧吧!”刘泽清嘶声大呼。
“我等降了,求督师大人活命!”
三人额角流血,仍在死命挣扎,又有几个执刀军士奔上前来,世人合力,将他们死死按住。
ps:不是剑客成心拖稿,实在是接下来这几章太难写,书友们还是多点宽大之心吧!
白虎正堂内,堵胤锡在中心正襟端坐,面无神采,不怒自威。这类严厉场面诸将在上任督师史可法身上很少见过。涣散的行动不知不觉间收敛了一些,史可法治军刻薄,诸将少有畏敬之心。
“堵胤锡,你滥施威权,诬告残杀忠良,我河南的两万许家军会将你碎尸万段!”许定国也颤声高喊。
堵胤锡盯着三人看了好久,满脸肃容的道:“许定国、刘良佐、刘泽清跪下听旨!”
刘良佐血流满面,犹在挣扎,大喊:“堵胤锡!你不能杀我!你带来的这点兵马,能挡得住我临淮的三万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