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工夫,朱琳渼已发铳六次,那禁军才刚第四次举铳。这还是朱琳渼行动较着比敌手慢,如果两人一样谙练,恐怕他能收回八到九铳!
朱聿键闻言苦笑,“郑芝龙之以是用军饷掣肘,就是因为户部拿不出钱来。便是有兵,朝廷也养不起啊。”
待两人放动手中火铳,朱聿键急问朱琳渼道:“为何刚才未见你装铅弹?”
朱琳渼心道,这才刚开端罢了,今后欣喜还多着哪。
朱琳渼再次拿起纸包,“并非火铳能力大,而是这颗粒火药。
他立即揖手道:“皇伯父,侄儿觉得,当练一营,最多两营兵。一则阵仗太大,会引发郑芝龙的警悟,万一他狗急跳墙,社稷危矣。二则,兵贵精不贵多。便独一三千精兵,只要设备燧发铳和火炮,配以侄儿新式练习之法,足抵万余浅显士卒。三则……这军饷压力也小些。”
“回皇伯父,此物称作定装弹。”他为朱聿键解释道,“事前将称量好的火药和铅弹包在一起,作战时扯开一角,倒出少量做引火药,剩下的直接装入火铳便可发射。”
朱聿键大喜,忙问:“这一营有多少人马?”
朱聿键细考虑之下,微微点头,“是当以精兵为好。”他旋即又惊奇道,“你还会练习士卒?”再转头看着一旁的燧发铳,“另有制作火器之法。之前怎从未见你展露过?”
“如此能力,纵五十步外亦可击破棉甲!”朱聿键不住点头,盛赞道,“珍宝!琳渼这两样东西的确是珍宝!有此利器,清虏可灭也!”
朱琳渼拿起之前发射用的纸包,拆开,只见内里恰是黑芝麻粒普通的颗粒火药,而纸包的顶端则是一枚铅弹。
“侄儿迩来得知,郑芝龙将一些不肯同他沆瀣一气的军士调去偏僻之地,又不拨发饷银,欲将这一营兵拖垮。”朱琳渼道,“皇伯父可将这些人留在天兴府,赐与军饷、设备。这些人俱悔恨郑芝龙,必感朝廷之恩,忠心耿耿。”
“这铳的能力为何如此之大?”朱聿键立即问道。
“怎如此多的空额?”朱聿键点头,凡是来讲,大明一营兵力三千摆布。但他旋即又道:“不过只要有军饷,朕发文昭告天下,信赖募到十万雄师不成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