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娜又道:“对了,索诺木人就在盛京,你去一问便知。”
间或还异化了几句朝鲜话。
随即,越来越多的白旗呈现在清军阵中,他们的喊声也愈发清楚,仿佛是,“我等皆为大明子民。”
这就投降了?他不由眉头微皱,叮咛传令官道:“传令,让步队先收一收,看看是如何回事。”
“监国随我来。”
阿茹娜瞥了眼昆都伦,抬高声音道:“和多尔衮有关,还请监国移步。”
余新在后阵微微点头,正要号令重马队突袭,却兀然看到方才倒掉的那杆数丈长的清军将旗又立了起来,只不过上面的龙旗已换成了一件纯红色的衣衫。
下一刻,阿茹娜浑身是血,拎着一颗人头下了车来,“豪格已死。”
白杆军那边明显也看到了这一幕,跟着放缓了守势。
豪格苦笑,“断臂求活,只能如此啊……”
“不但是他们,”阿茹娜冷声道,“另有努尔哈赤统统的子孙!”
豪格探头看去,只见那木箱中装了一小我头,恰是他的亲信大患多尔衮!
李定国虽仅带了一千二三百人,但豪格底子没有勇气转头一战,只能不竭分出人马断后,以迟延追兵。
“不能帮着鞑子打本身人!”
等豪格逃到间隔赫图阿拉,也就是兴京另有不到百里处,身边已只剩下五六百人了。
“不过当时我对你们并没有太多恨意。直到厥后皇太极强令我阿玛率族人随他攻打松锦,令我两个族叔死在了松山,我阿玛的双腿也被大炮轰断!两千东海精干离家,只剩八百多人返来!
两人当即跪倒,恭敬施了礼,而后此中春秋较大的先道:“将军,小的名为王民俊,曾是山东东昌府照磨,落入虏贼之手后便隐姓埋名,做了三年的夫役。”
豪格大惊失容,回身就要下车,却被一柄短刀架在了脖子上。
旋即,敌阵从内而外呈现动乱,各种喊声掺杂在一起,让人没法听得清楚。
昆都伦听到豪格呼喊,仓猝带人将阿茹娜地点的马车围住,大声道:“监国,您没事儿吧?”
“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豪格瞪大了眼睛望向身边女子,“你、你杀他们做甚么?!”
这个期间的战役,将旗倒了的确就如同一小我被砍了脑袋。
“是你?”豪格大喜,“好,先随我去兴京,然后……”
阿茹娜打断他道:“末将有一物要献予监国。”
“甚么东西?”豪格一头雾水。
东海部的七八百人在火线站定,一人纵马而来,向豪格拱手道:“东海部护驾来迟,请监国恕罪。”恰是阿茹娜。
“你!”昆都伦大惊,“你杀了监国?你要造反?!”
阿茹娜没理睬他,持续翻开了下一个木匣,“这里另有。”
跟着阿茹娜翻开一个又一个匣子,豪格的声音已经开端发颤了,“沃埒、额尔图、额苏里、裕尔根……”
昆都伦带人在四周探了一圈,返来向豪格镇静禀道:“监国,四周已不见南军踪迹,我们当是抛弃追兵了。”
阿茹娜带豪格来到不远处一辆马车上,将车中一大排木匣中的一个翻开,“监国请看。”
她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说来还要感激你们,用东海部为质,让我做了哲布库的杀手。”她看向那些装着人头的木箱,“我恰是用他教我的手腕,将这些人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