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能人所难?
李自成眼睛一亮,在场大顺文武,也都齐刷刷的将目光,对向了李过,只见到李过,笑呵呵地禀报。
但大顺既然已经夺了北都城?
是啊,两千万两银子够干甚么?
“娘们?甚么娘们?”
这事如何看都不像功德啊!
“侯爷,奴凑来凑去,又凑了三万两银子,再多实在是没有了,侯爷饶了奴家夫君吧?”
那弟兄们跟着大顺,打生打死,驰驱了这么多年。
必须得过过好日子了吧?
“额晓得了!”
李太轻视一笑,不屑一顾。
刘宗敏才退下。
他也不管顾横波同意分歧意,拦腰将其抱起来。
可哪成想,朱慈烺临走时把钱卷跑了。
顾横波楚楚不幸地看着刘宗敏说,刘宗敏呵呵一笑,朝一侧的部下问。
“你再去逼一逼那些个没逃脱的赃官贪吏,别的,搁北都城里,找一些民愤大些的奸商恶霸,也逮去拷饷,把他们的油水全数榨干了为止……”
并且,弟兄们都帮你李自成打下了北都城。
刘宗敏也是咬牙切齿。
而对于拷饷事情,李自成也是格外正视,以是,这天一大早,皇极殿上召开的朝会上,李自成绩将目光对向了刘宗敏,向他问道。
“陈永福,你也跟着过儿去打天津,务需求用命,打好了,额可不鄙吝封赏!”
顾横波本年才二十七八,端的是一名惹人垂怜的小少妇,看得是刘宗敏非常对劲,他朝顾横波道。
“皇爷,这实在是怨朱贼太子,他临走以后,带走了可多的赃官勋贵,并且,那些个跟他走的赃官勋贵,传闻一口气捐给了朱贼朝廷四千万两银子,这北都城就是有金山银山,少了四千万两银子,再算上那些个逃脱的赃官勋贵们卷走的银子,能拷出来两千万两,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额们大顺也不是光要银子,也能够拿东西抵债!”
“阿达,阿达,额手底下的军兵来报,朱贼天子另有太子并没有逃脱!”
而刘宗敏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他当然不是了,他是流寇,是强盗啊,平常看中甚么女人都是用抢的,哪会怜香惜玉?
“这些文官们,抠得很,反倒是那些个没卵子们寺人们风雅,阿谁杜勋相称痛快,交了十五万两!”
在阵阵惨叫声当中,不时另有几具被拷饷致死的尸身,通过镇抚司的大门,运出去。
“额传闻你可值钱了?这么的吧,就拿你来抵如何?啥时候他龚鼎孳凑足了银子,啥时候,额就放你回家,你嘛这些日子就跟在额身边,服侍服侍额就好了……”
“饶命啊,我是真的没钱了!”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了出去,只见到李自成的大侄子,大顺的亳县侯李过,风尘仆仆的步入到了皇极殿内,一进入皇极殿,他就扯着大嗓门,朝李自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