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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崇祯天子深吸一口气,脸上一会欢畅一会阴沉,俄然道:“候爱卿,你乡梓有如此大才,为何不早上报朝廷?”
“陛下!”洪承畴又从怀里摸索出一小块正方形的番笕,恭恭敬敬的举在手里道:“此物名番笕,与皂角粉一样,可洗衣物,但结果甚好,这也是那苏白衣制造出的东西,不但洗衣更加快速,还不消棒棰衣物,不伤衣物。此物流行一时,颇受百姓推许!”
苏白衣没有任何想要旁观皇陵的表情,在凤阳府住了一天以后,再次往东南边向走去。
如那边理?
崇祯却道:“也是一名奇才啊。洪爱卿,方才你说他精通甚么……气,气象?”
“不必了!”崇祯天子摆摆手:“又不是甚么机务,便以平常的体例去请吧!”看了看身边的老寺人王承恩,“着司礼监曹化淳,本日出京,南下寻苏白衣择日前来京师面君!奉告文书房,此事就不比入案了。”
他说话间,从袖子里摸索出一根已经被撸掉了毛刺的黄瓜,外皮显得光溜溜,恭恭敬敬的高举在手中,:“陛下请看,此为何物?”
当初也就是听王守心这么一说,可详细甚么事气象,他却不晓得,只能再次抹了抹盗汗,有些难堪的道:“这个,臣也不知,陛下不如问候大人,候大人或许晓得一二。”
他一起驰驱劳累,骑马到了亳州府,发明涡河底子就行不了船,只能再次骑马前行,花了二日时候到蒙城县,此处涡河略微宽广,可仍旧被冰封。
可还得实话实说,起码天子在前不能欺君吧!
这也算是有才么?
如许的一个家伙又能有多大的本领?
必必要找打一个熟谙水道的人来做中间商才行。
只传闻过天象、星象,如何又弄出来一个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