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如此落魄之下,时令不失,脾气不改,想骂谁还是骂谁,却又用一颗庇护的心,谨慎翼翼的托起了她带来的微不敷道的饭盒。
“苏先生,你可要想好了,去了诏狱,这条命就没了!”
穆永江真被苏白衣给逗乐了!
不惊骇?
听我的,方剂交出来,回家安放心心做你的教书先生吧。”
“唉……”穆永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当初我去找你,一口一个苏兄喊着,只要你撤出番笕市场,或者是将番笕的代价上抬,穆某情愿捐给你榆,榆,榆甚么玩意两万两银子!
田直的眉头皱的更狠了,恶狠狠的道:“周王倒是不循分了,甚么事他也敢掺杂?我看他是想步辽王的后尘了!”
苏白衣冷哼一声,“说吧,你想要甚么?”
“大哥,如何了?”穆永江笑着问道。
但明天周王不但干与政务,还特么惹到锦衣卫头上来了。
笑话?
“没事!”田直摆摆手,拿起一个精美的玻璃杯喝了两口茶,然后爱不释手的道:“这事不能再拖了,方剂要尽快拿到,然后找个来由将他做掉就行了。”
“不肯意?”穆永江摇点头:“不,你会情愿的。镇抚司的诏狱你传闻过吧?啧啧啧,那边面但是有一百零八般技艺,自太祖天子立朝以来,传闻还无人能遍尝。锦衣卫中的人犯了事以后,宁肯挑选他杀也不去诏狱,苏先生这小身板,就不要试着去尝试了。
骂骂咧咧的到了走了一起,在前厅中看到远方表格田直的时候,他又堆起了笑容,两步上前,摇点头道:“苏白衣这厮,当真可爱,甘愿去诏狱也不肯意交出方剂。”
穆永江伸脱手想要抚摩一下苏白衣的头,却被他奇妙的躲开。
“是袁可立的儿子,方才送来一封手札,说苏白衣干系甚大,不要轻举妄动!”
“人啊,老是如许!不到黄河心不死!”
苏白衣又从怀里摸索出一个苹果来:“你如果想吃,喊声大爷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