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卫到京师很近,以是驿道也比较新,坐在曹化淳公用的大车上,乃至连颠簸都少了很多,车上被子、炭盆一应俱全,舒舒畅服的往上面一躺,即便是有些颠簸,也不是那么难受。看来大明朝制造车子的技术还是很高的啊。
前次去凤阳府时胯下的疼痛方才好没多久,这下倒好,又去一个更远的地儿!
曹化淳是佩服苏白衣的聪明,于同固然也瞠目结舌,可内心却不觉得然,觉得苏白衣欺他们无知随口胡说罢了。
穿超出来半年了,才第一次看到这类血腥的场面,并且这是第一个因为他而惨死在他面前的人。田直是个五品官!
“天然有!”苏白衣想了想,道:“如果将船帆横过来,再有一个巨力拉着它向前的时候,这大帆高高压力有差,便能够平空飞起。”
这也一来,时候上天然是省不了的。
北风怒号波澜浩渺,体积越大的船向北行驶的时候阻力越大,幸亏船底有几十个结实的力工不断的摇橹,又有谙练的海员升起大帆,在波澜浩渺的大海上顶风沿着之字形线路缓缓向北。
于同从中间亲热的递过来一条布让他擦嘴,笑呵呵的道:“这类人死了也就死了,苏先生大可不必为他感到难过,他非议陛下,早就该死!”
曹化淳天然听不懂,不过也笑呵呵的恭维,“苏先生公然短长,这才半天的时候就悟透了此中的事理,真是我大明奇才啊。”
半天过后,苏白衣抱着身子从上面“噔噔噔”的跑上来,从速喝几口热水暖暖肚子。在船面上呆了半天,迎着海风差点给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