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返来不看岳,苏子所言非虚也!”徐霞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在画道上也很有成就,可本日看到苏白衣的这幅“画”以后,他完整的没了脾气。
董其昌的画啊,任凭遴选。
“想不到我大明江山如此绚丽!”崇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摇点头:“朕也想学学那徐霞客和苏白衣云游四方,可惜却没有这个福分啊。朕千万没想到,苏先生还是画道大师,竟然能画出如此惊天之作。”
“这……”
刘文权指着苏白衣道:“不当人子!”
您自求多福吧。
“稍……稍等……老夫有,有,故意疾……”董其昌一边说,一边喘气!
“那你去当人子吧!”苏白衣白了他一眼,然后从承担里摸索一番,又取出了个划一规格的画卷,面对像潮流一样涌来的世人,他一摆手道:“退后,我看哪个敢上前?”
这幅“画”恰是苏白衣泡制出来的那幅《黄山云海日出图》。
“董大人……”
“徐先生,来共赏!”
这下爆炸了!
面对天子的嘉奖,董其昌只苦苦的回应了一句:“陛下,苏先生送这幅画给臣的时候,臣也惊为天人,心疾都发作了。”
“人间竟有如此之地?”
袁枢顿时有种重担在肩的感受,站直了对着大桌子,一点点的将约莫有一米高、一米五长的横幅展开,顿时这黄山云海日出图便闪现在了世人面前。
一幅幅巨幅的拍照作品闪现在了面前,略微看了一下,弄了个云海日出的图片,花了二十文铜板采办一下,下一刻钟就呈现在了他的手中。
董其昌接过这幅图,深吸一口气略有等候的浅笑着缓缓将丹青翻开,然后,他只看了一眼,便刹时倒抽一口寒气。
庞大的横轴就安静的躺在桌子上。
世人转向苏白衣,苏白衣指着徐霞客道:“徐先生是我佩服的人,看一眼天然无妨。”又指了指众学子:“你们是来找苏某费事的,凭甚么给你们看?”
然后,颇含深意的看了苏白衣一眼,终究喊了一声“苏子”然后道:“董某本日方知天外有天,甚么大明第一画师,诸人误我啊!”
“嘶……”
他也没翻开,直接递给董其昌道:“送与董大人吧!”
苏白衣恍然大悟,然后有些抱愧的说道:“几位大人这边请,不要客气!”
“我看,昆仑王母的瑶池也不过如此?”一贯严厉的孙承宗能说出这类话来,世人更是心如虫爬,痒的短长。
“水,茶水!”
“这……”
因而,徐光启和孙承宗也跑过来旁观。
董其昌紧握着就是不给,终究晓得抵不过世人,只得放手道:“也罢,汝等且屏息静气,不要步老夫后尘,老夫心疾犯了,先出去透口气!”
“唉,徐某说不得也要走一趟,便是葬身此处也生无所憾了!”
徐霞客一声声的赞叹,再配上他丰富多彩的神采,弄得世民气里一阵痒痒。
提出看画的是他们,现在画给你看了结找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瑕疵,他们便都不作声了。
太实在了!
“……”世人语塞。
不但冲动,还在闲逛!
徐霞客镇静的点点头,四十多岁的人像个孩子一样哈哈大笑着跑过来,然后第一眼看到画面以后,就再次震惊了。
“为何?”刘文权恨得牙根痒痒。
徐光启的眼睛眯着,孙承宗瞪大双目,刘文权一边看一边点头,大厅中的其他士人都一个个勾着头,将桌子围的水泼不进。
苏白衣没好气的伸脱手:“十两银子,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