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一阵酬酢,崇祯更是对苏白衣的画技赏识不已,表示如有闲暇情愿跟着学习绘画技法,董其昌眼中精光四射,也有种立马跪地拜师的欲望。
“……”苏白衣假装未闻声,内心却在策画:坏了坏了,装逼装过甚了,天下爱好画道的人又何止董其昌一个?榆院打出的标语是有教无类,如果画名起来以后,大明朝还晓得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拜师呢!
身着绯红色的官袍,留着稠密的髯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本国佬出去以后,先是朝崇祯天子行了个礼,然后问道:“哪个是苏白衣?”汉语略显生硬,可也还算谙练。
苏白衣还没出面,君臣就已经开端剑拔弩张。
几人过来,进入厅堂以后看到崇祯并没有太多不测,都卷起衣服朝天子跪地施礼。
“伯……你……”袁枢愤恚之极。
“甚么?”崇祯一惊:“十年?”
“汤若望?”
孙承宗跑畴昔扑通跪倒,伸手帮手揉了一会,面带体贴的问道:“陛下,您,您,您的……龙根……没事吧?”
“不敢,不敢……陛下折煞臣下了!”苏白衣回礼。
崇祯抖了抖身子尽量规复昔日的严肃,世人跪地叩首拜见。袁枢照顾董其昌,苏白衣和锦衣卫卖力将大厅中的桌椅板凳规复位置,徐霞客找个机遇灰溜溜的溜走。
不过陛下在前,他也不敢冒昧!
“不敢!”熊明遇深吸一口气站起来:“事涉道统之争,干系到我大明的存亡存亡,臣不得不谨慎,还请陛下勿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