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弥补道:“陛下,徐阁老说的很对,辽东之人在山东夙来不受待见,内心早就憋了一腔肝火,孔有德兵变虽属无法,可为首的李九成却绝非善类,如故意勾引百姓,恐招安难以凑效。
朱由检只能对着大殿的屋顶勉强吸一口气,一种有力从心底深处缓缓涌起!
“招安有效么?”朱由检问道。
朱由检心中因为登州之乱带来的肝火也消逝了几分,情感稳定以后摆布思考,熊明遇所说的也是究竟。
“是,陛下!”
甚么治军从严,甚么以儆效尤,很有事理,可行不通!
“候大人是户部尚书,管好你的赋税便可,登州兵变是兵部的事情,候大人是否越界了?”熊明遇冷哼一声,又幽幽的道:“再说了,为何只见一份奏疏,这事你不该问我,因为通政司给我的就这一份。”
无兵,无钱,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文爱卿老成谋国之言也!”朱由检赞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抬眼看了一下众臣,喊了一声:“户部候恂!”
“那苏先生他?”朱由检焦心的看着候恂。
“陛下难堪臣了!”候恂弓着身子道:“户部每年税收四百万两,填边军的口粮尚且出缺口,天然有力承担此次征剿之费。上个月内官监报皇极殿屋顶漏雨,要重新修整三大殿及太庙,臣为此事银两筹划,尚无下落。”
候恂抹了抹眼泪,道:“传闻那艘大船被烧,灰烬散入海中,苏先生恐怕凶多吉少了。”
一个个的都位极人臣,这下好了,同意苏白衣修铁路。
郭尚宾只得硬着头皮出列,道:“回陛下,正如候大人所言,山东送来的奏疏确切是两道,另一道只是些商事小道,以是就没有送往兵部,更不敢在大殿前臣禀陛下,陛下如有兴趣,臣这就派人去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