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
“不普通!”苏白衣嘲笑:“不普通又如何,管他甚么来路,敢大炮轰我,看我如何清算他,让两艘大船泊岸,上岛!”
说着他从渔船上站起来,对着那船看了半天,喃喃自语道:“不对啊,没事理啊,按说这类福船上普通都有六七十个官兵,这船上不对啊,如何都是些老弱妇孺!”
捧首靠墙,活脱脱一副后市犯法分子的模样。如果再加上现在不着寸缕的模样,嗯,真像是个在东莞被便条扫出来的老嫖客。
石电的嗓门最大,站在划子上对着大船喊道:“船上的官人莫走,让我等搭个顺帆船,鄙人感激不尽!”
“还,另有!”顾忠的神采俄然非常慎重:“另有火铳、鸟铳,底舱中另有很多炮弹和火药,这伙人来路恐怕不普通。”
岛上独一的一艘划子便被一炮轰成了碎片!
“草你大……大爷……”苏白衣被石电提着从海水里暴露头,浑身打着颤抖还不忘对着那大船骂一句。
搞定了!
“大爷,你是我亲爹,你去把那小子的船抢过来,你说吃几顿咱就吃几顿,行了吧。”苏白衣几近要哭了,哭的瑟瑟颤栗,嘴唇黑青。
顾忠和那两个伴计也将湿漉漉的衣服脱掉,扒了中间海员的衣服换上,听到苏白衣的话以后,带着大船上的两个鼻青脸肿的海员一起下了船舱。
苏白衣细心的看了看船上,除了几个海员和六七个兵士模样的人以外,其他的满是浅显老弱妇孺,没有半点战役力。
“不撤!”石电低着头,眼睛微微眯着看船,道:“这是东江毛帅的船,我们的划子充其量只是个渔船,朝廷不会无缘无端朝渔船开炮的。咦……”
当然了,他也没有再华侈炮弹持续轰击苏白衣等人,毕竟在他的认识里,只要几小我没了船,在海里最多数个时候就会被冻死。
可劈面的那些老弱妇孺也不普通,她们身上穿戴绫罗绸缎,中间仿佛另有丫环下人跟着。
连个海员摇着橹一起向前,等间隔那巨船约莫另有六七十米的时候,船上仿佛产生了一阵骚动,然后一个满身披挂的家伙来到船头,看着苏白衣等人的划子,二话没说就将船掉头。
“对,是战船!”苏白衣看着两条船上的大炮也有些发憷,暗道早晓得的话等瞧细心了再决定截不截也行,现在好了,两艘大船,如果对方开炮的话,十有八九就嗝屁了。
上面浑身披挂的将军哈哈大笑,好似看到几人落水以后很欢畅普通。
“这是要避开我们啊!”苏白衣道:“我们又不是海盗,怕甚么?”
还在半空中被吊着的时候,就见石电这故乡伙一脸笑意的从船舷边探出头来,不晓得从那里也弄了一身盔甲,浑身披挂的模样看上去要多风趣有多风趣。
说话间上去又是一脚。
“五顿!”
故乡伙石电倒是两眼瞪得发直,看着两艘大船越来越近,不但没有想要撤退的迹象,他脸上竟然闪现出一丝冲动。
苏白衣去船舱里换了一身洁净的衣服,还顺道带了一根鞭子,看到那肥硕白净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畴昔。
“我赔你,我赔你还不可么?”那男人被他抽了一顿,浑身又冷又疼,朝苏白衣磕了个头道:“这位大侠,你让我穿上衣服再说吧,这,这是在是太冷了。”
“乖乖!”顾忠看的傻了眼,“这不是商船,这是战船啊!”
本来石电将那之前傲气不成一世的家伙的披挂给拔了下来,然后穿在了本身身上。至于之前的那货,现在已经像是被剥光了皮的玉米一样蹲在了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