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而,苏白衣的官位定下来了,就是铁路总督!
比如这个平东伯的爵位,苏白衣就非常非常的喜好!
谏官们本来就是为了博取名声,倒不是真的要干点甚么,事情过了几日以后便不了了之,该干吗的还干吗,该升官的还是要升官。
看着面前浩渺无尽的大海,引着南风伸展了一下微醉的身躯,苏白衣嘿嘿自嘲:“来的时候是夏季,去的时候已经千里莺啼绿映红,可老是顺风而行,莫非这就是运气?”
登州城外,东风恰好,鼓胀的桅杆上大帆猎猎作响。
苏白衣扶起他,道:“都是为了百姓能吃饱饭,略微做点事罢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巨大。不过,如果有能够的话,本官会尽毕生之力窜改大明,改良百姓,让我大明子民不再饱受战乱之祸,不再挨挤受冻,不再害怕官府。
“放心吧!”苏白衣拍了拍徐从治的肩膀:“你也晓得我苏白衣的学问讲究学乃至用,没用的东西也不会平白无端的拿来,这土豆的产量我是试过好多年的,亩产起码三千斤往上。”
“不是!”徐从治道:“天子之诏,臣怎敢猜忌,可事关山东百万百姓存亡之事,不得失慎重。不然你我皆是汗青之罪人呐!”
“苏白衣请设立铁路三卫,别离以毛、耿、孔三报酬守备,以保障措置铁路修建之时的不测之事!”
实在这些苏白衣都是不在乎的,提举也好总督也罢,实在干的事情还是一样,不过是称呼换了好听一点罢了,然后每年的俸禄多了几十两银子。
“若真是如此,苏子功不成没,请受我一拜!”徐从治并无半点造作,说完就躬身朝苏白衣拜倒!
“苏白衣要求调任一批山东官员充铁路之职,陛下,这是职员名单!”
一众官员跟从在前面,马屁声不断如耳!
“算了!”苏白衣喝了一杯:“说多了,你也不懂!”
便是傻子也都明白了,苏白衣之前碰到攻击不是平白无端,而是有人用心为之。
按事理来讲,总督是个临时职位,并没有品阶之分,可朱由检大笔一挥,直接在大明朝安了一个职位:铁路总督,正二品!
而现在,不一样了!
“徐大人不信?”苏白衣喝了一杯酒,心机却没有放在徐从治身上,目光浮泛的看着面前八角亭,亭外的蓝天东风,仿佛能穿越空间,落在几百里以外的京师宫殿中。
天子仅仅在朝堂上和大臣们扯了半天时候,就顺利通过。
如许做的一个好处就是,不消插手审判,起码,能够保住家小!
山东巡抚徐从治亲身来登州送行,除了向苏白衣称谢以外,还趁便恭贺。
“下官不敢!”
“郭尚宾籍没产业,统统男丁全数放逐,女眷送入南京礼部教坊司。”朱由检一字一句,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冰寒:“统统涉事官员,一概撤职押赴刑部大牢,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会审,不需复审,凡罪证确实者,全数弃市。籍没产业、后代依郭尚宾例!”
“恭喜爵爷!”
苏白衣明白了!
“骆养性!”朱由检从御座上站起来,冰冷的目光扫遍群臣:“着锦衣卫查对,郭尚宾以后是否另有其别人等,刺杀苏白衣之事,不管是何人主谋,都要给朕揪出来。”
都察院的一帮子谏臣像苍蝇一样咬着天子不放,有的弹劾苏白衣恃宠而骄,有的提示天子不要偏宠,有的直接不给天子脸面说他因人设事!
“是!”骆养性持续道:“苏白衣另请赦免耿仲明、毛承禄、孔有德三人兵变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