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石就四石!”阮福源归正也不亏损,他拍了拍桌子道:“代价随使者大人,寡人不予计算,可这出关之税,倒是不能等闲视之。”
“嗨……”阮福源一笑,道:“不成能,不瞒大人说,我们广南固然有些良田,可这些年一向在和郑氏交兵,并无余粮,这雄师一起,糜费粮草无数。以是我们的粮食除了自家百姓吃还要供应军队,每年所剩并未几。并且,固然我广南有良田十万顷,不过这只是大要上,实际环境是,广南每年都有洪灾,这田里的产出并不似先生想的那般丰富。”
要进入正题了。
当下便在大殿里摆下香案,阮福澜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接下了圣旨。
苏白衣道:“看到没有,这阮主虽没称王,可宫苑寓所都僭越了好几个级别,我们册封他的时候他倒还挺矫情。”
“大王觉得如何?”苏白衣是个当代人,并不感觉阮福源提出税收有甚么题目。
“不敷,五百万石差的太多!”苏白衣摇着头道:“据外臣所知,大王祖上已经在广南苦心运营了三代,固然已经握住了这广南之地的民气,可这广南之地尚未完整野蛮,百姓多鱼林而居,少有治田稼者,若我大明情愿派人过来,帮忙广南百姓耕作,则这田里的收成又能多收五成,我要一千五百万石。”
苏白衣却很安静的看着面前的那张纸。
中间的內侍用生硬的汉语对苏白衣道:“天使有所不知,老主身材有恙,本日早上已让新主接位了,现在我们广南的仆人便是……”
“无妨!”阮福澜道:“吾父卧床不起,还望天使谅解,这旨意就由我这做儿子的代为接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