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见唬不住本身的太子侄儿,拿不到镜子的制作体例,但是听朱厚照说有赢利的机遇,本来暗淡的眼睛又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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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也凑过来看向镜子,皇后把镜子侧向弘治,弘治也吓了一跳,这镜子如何能把人照的如此清楚。
张鹤龄兄弟俩没法无天惯了,分开席位跑到张氏中间凑热烈,两人也是啧啧称奇,动了把镜子据为己有的动机。
张氏传闻这镜子竟然是本身的儿子做出来的感觉非常高傲,风雅的把镜子给上面的贵妇诰命传看。
开打趣,你们两个夯货都看出来镜子的代价了,我脑袋被驴踢了么,把这制作镜子的体例奉告你们。
“太子故意了,竟然另有礼品。”
张延龄一听急了,哥哥胡涂啊,太子都说了按本钱价给我们,我们挣多少钱是本身的,咋还上赶着跟太子平分。
“两位娘舅把哪块儿地给侄儿呢?”
别的东西倒也罢了,这镜子张氏也很喜好,并且还是太子送给本身的,弟弟张嘴就以老娘的名义讨要,搞的本身很难堪。
张鹤龄像是没听懂朱厚照的话一样,和张延龄两人坐到朱厚照的席位,开端跟他俩的大侄子套话。
“这镜子的制作工艺极其庞大,并且质料难寻,等今后凑齐质料再做的时候给娘舅带上一块儿。”
张鹤龄和颜悦色的向朱厚照问道:“不晓得这镜子一个月能产多少面?”
朱厚照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说道:“两位娘舅借宫里的东西甚么时候还过,这面镜子是我为母后辛辛苦苦打造的,你们就别借了,今后再打造的时候给你们带一块。”
张氏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镜子,来祝寿的贵妇,诰命都是女人,听皇上说有这类奇异的西洋镜子也是猎奇。
张延龄拿着镜子一边贪婪的抚摩着,一边恬不知耻的向姐姐讨要。
朱厚照对付着两位锲而不舍的娘舅,脑筋里想到了个即能赢利又能让这两个夯货背黑锅的体例。
“简朴啊,今后我做镜子,你们当我的经销商,我给你们个本钱价,包管让娘舅挣钱。”
张延龄也在一旁合适:“对,对,对,娘舅家就是地多。”
世人拿到镜子以后,看着镜子里照出本身清楚的模样都感觉非常诧异,爱美是女人的本性,不管本身是不是真的美,归正感觉镜子里的本身好美。
张鹤龄怕弟弟再胡说话,忙不迭的说道:“西山,西山那块儿地好,就把那块儿地送给殿下。”
“甚么机遇?”
朱厚照双手捧着装镜子的锦盒,恭敬递到张氏手里说道:“儿臣另有一份礼品要送给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