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勋一个多月前,分开家时,曾把他叫过来,再三交代,若李飞白来了,切不敢怠慢。要把李飞白安排家中留宿,叮咛下人,像伺侯他们一样伺侯李飞白。
郭守享还道是严保坤的家仆,抬眼今后看了一眼,却不见另有人。他眼含见怪之色瞪了门子一眼,暗道:“让你把李飞白请出去,你如何请出去这么个玩意!”
年青人骑马,秦猛步行牵马。年青人上马,秦猛伸手扶着下。如何看,年青人都像是主子,秦猛则像是主子。
没上封条,意味着拿了也不会有打断腿之虞!
太保府不愧是太保府,脱手就是豪阔,一脱手就是一百两银子。
郭守享“哦”了一声。
他拿捏不准,感受本身能够是记错了名字,这才大着胆量,没把人直接放出去,而是赶来向郭守享确认一下。
严保坤本身跟李飞白搭上了干系,先是将商队带到一家堆栈住下,然后又陪着李飞白前去郭太保府。
郭守享经此提示,一下就想了起来。
郭守享有些不欢畅,道:“你另有甚么事?”
斯须,门子领着两小我走了出去。一个是年青人,最多比他大一岁两岁。一个是中年武将,应当就是严保坤。
走到背人处,严保坤翻开盒子一看,里边竟是两锭各五十两的银子!
明天露个小脸,明天露个小脸,露的小脸多了,郭守享天然能记着他。到时郭守享若在郭太保面前提他一下,那可就前程无量了。
不过,他也晓得,本身能得这一百两银子,八成还是因为李飞白。这是太保府在感激他的殷勤!由此可见李飞白的身份实在不简朴,但究竟是甚么身份,他却不晓得,也不敢探听。
郭守享捧着一箱酒一箱雪茄出了小院,叫来车夫把东西放到车上,瞧瞧时候差未几了,正筹办往邬景和的府上去,门子来报,外边有人求见。
郭守享等严保坤分开,问道:“你就是李飞白?李是十八子李,飞是飞黄腾达的飞,白是白雪皑皑的白?”
门子道:“跟严保坤来的另有一个年青人,叫李飞白!”
郭守享这才晓得,面前这位,他还觉得是严保坤家仆的年青人,竟是父亲再三叮嘱,要像待自家人一样接待的李飞白。
李飞白道:“没错!”顿了一下,又笑道:“如假包换,我就是李飞白。”
门子回报:“五虎帐,南大门城楼守将,中军把总严保坤!”
门子接着又道:“小的仿佛记得,老爷曾叮咛过,若李飞白来了,不消通报,直接带他进府。时候有些久,小的记不太清,以是问问少爷,老爷跟你提过没有,家中有位高朋,是不是姓李名飞白!”
他顿了顿,又道:“郭四少,小的不辱任务,终把人平安然安护送到府上。若四少没甚么叮咛,小的就先行辞职,毕竟小的还当着差,不能分开城门太久!”
听严保坤要走,他摆了摆手让其自行分开,并让门子奉上一份谢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