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道:“我传闻南洋有一种树叫橡树,从树上能够割出一种胶来叫橡胶。你给我留意一下,我要多量量采办。”
李飞白大抵加了一下,总值应在百万两摆布。
见李飞白不再说甚么,当真只要这两个前提,站起家又道:“我这就去给您写清单。”说罢,走到门前,开门叮咛道:“拿笔墨来!”
这,真的是个贩子吗?贩子出来能拥兵过千,穿州过县?贩子敢对于海盗,既使得知此海盗有飞鱼服,也不将其放在眼里?
他有些不信,问道:“没了?”
难怪何天冲说,他此次前来泉州是断根败类的!
他将本身写的,一字一顿念了起来。
他怕此时的橡树尚不叫橡树,那胶也不叫橡胶,又弥补道:“不叫这个名字也说不定,你若能找到,这个买卖我也交给你做。不管你收买为多少钱一斤,我都加一倍采办,数量不限,越多越好。”
不但不敢称李飞白为李老弟,说话也不由用起敬语来。
幸亏本身歪打正着,让李飞白拿棍棒敲还,不然让人家心中忌恨,也落不下一个好来。
金子老道:“他阿谁老窝里藏的金银宝贝,加起来合九千万两银子高低!”
一会的工夫,笔墨拿来。金子老读书未几,也就是识几个字的程度,拿笔如椽的在纸上写了小半个时候,然后将那张长约半丈,宽约二尺的纸交给李飞白。
上边写的,都是宋素卿的室第以及开的买卖,这些财产,全都在福建与浙江二省,九成往上又集合泉州与宁波二地。
李飞白一边听,一边想。
本来,锦衣卫做倭国的副使也没甚么?算是打入倭海内部的一个暗钉,能够把倭国的谍报源源不竭通报给朝廷。
说完,目光凌厉的看了金子老一眼。
满脸横肉的金子老竟浑厚的笑了笑,道:“不辛苦,不辛苦!”顿了一下,又道,“李公子另一个前提是甚么?”
他们胆量再大,也不敢跟锦衣卫为敌!
他不免有些腹诽,大明的朝廷未免也太小题高文了吧!
锦衣卫一个间谍构造,吃的就是这碗饭!
他咽了两口唾沫,道:“李……李公子,宋素卿在甚么处统统室第,那里又藏有多少金银,别人不晓得,我却一清二楚。一会,我就给您列个清单去!”
金子诚恳在摸不清李飞白的大小头来。
李飞白道:“辛苦金老哥了!”
李飞白一看,上边字除了有很多别字以外,还画了很多圈圈打了很多叉叉,道:“我不识字,你给我念一念。”
李飞白笑了笑,道:“我还当金老哥在担忧甚么呢,本来是这个啊!不就是飞鱼服吗?不消管它,你只需按我的叮咛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