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道:“不瞒王爷爷,每年一到夏天,我就被蚊子咬的惊骇,以是想用这几种东西配些药膏,涂抹叮咬处,以减缓奇痒。”
李飞白一头雾水。闹不清王定一传闻本身有事想请他帮手,为何笑的如此高兴。他哪晓得,王定一也有一件事相求与他,可王定一自恃身份,实在开不了口,不然几天前就去找他了。本日王定一见他来找,心中一动,感觉本身那件事有了端倪,只要他有难事相求,王定一便可顺势开口说出本身的事来。大师你帮我我帮你,谁也不亏欠谁,也不消不美意义开口。
李飞白心道:“老狐狸啊老狐狸,探听这么清楚干甚么?必定是想入股分红。嘿嘿,我可没有那么吝啬,也不把给你分红的钱看在眼里。毕竟我是要做大买卖的人,深知诱以巨利,帮你干活的人才气想尽统统体例把活干好的事理。”道:“一年保底应当能赚一万两,卖得好十万两也有能够。王爷爷如果晓得那里有卖这几种药材,并能调配好药膏。到时你卖力调配制作,我卖力卖,所获之利咱俩五五分红?”
王定一道:“你感觉我缺那五千两银子吗?”
李飞白道:“我另有一件事,想求王爷爷帮手。”
王定一道:“看这几种东西的药效,倒还真的能治痒。不过,仿佛另有止烫消疽痈等功效。”
李飞白还真不知盐能止痒,也不知管用不管,如果真能止痒的话,只怕对清冷油的销路有影响。转念又一想,盐在大明是有些小贵的,普通家庭吃都舍不得,又怎会用其去止痒。以是,清冷油还是有销路的。不过,他虽晓得清冷油是用这几种东西调制的,但每种东西的比例是多少却不晓得,要想制出清冷油来,还得靠王定一这类医术妙手配制方可,与其坦白不说不如开诚布公,也好获得对方的信赖,到时施以援手,道:“不瞒王爷爷,我想配这些药膏,一来为本身止痒,二来也是为了让别的百姓受益。以是,想大量配制,往外出售。”
李飞白道:“我想向王爷爷探听几样药材那里有卖!”
他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一辈人不管下一辈的事!”顿了一下又道:“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如果你能承诺的话,我倒是能够跟你联手制药膏。”
王定一道:“那就是想做这弟子意喽。不知这类药膏一年能赚多少钱?”
王定一笑的更加高兴了,道:“说说,甚么事,看我能不能帮手。”
李飞白大喜,道:“甚么事!”
王定一的孙子王月轩,确切是王定一的一块芥蒂。王月轩的父母死得早,他悲伤过分之下怕王月轩出事,不放心交给别人养,干甚么都带着宝贝孙儿。可太病院的事情过于繁忙,偶然候还得去宫里给皇上看病,那就只能把王月轩留在太病院了。有一次,在他不在太病院时,三岁的王月轩竟坠入井中。当时谁也没有发明,等他返来发明孙子不见了,四周寻觅才在井里找到了宝贝孙儿。幸亏井里没水,才保住王月轩的小命。
李飞白一怔,感觉王定一不是缺五千两银子的人。似王定一这类太医,又在都城呆了小几十年,病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巨宦,应当攒了很多的积储。他想了想,道:“王爷爷天然不缺钱,可王爷爷就不为子孙后代考虑吗?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所谓富不过三代。王爷爷既使攒下偌大的家业,你孙子却无你这等高超医术,也就没有用饭的技术。只怕等王爷爷驾鹤西去,你孙子的处境将堪忧。如果,我们配制成这类药膏,既使您仙逝,你孙子每年另有五千一万两的支出,活得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