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道:“是不是经常担忧钱被偷被盗。”
李飞白心想,唐子兰孤投一掷来跟他合股做买卖,虽说将来银行必定比他做的任何一弟子意都赚很多,但那毕竟是后话,这时把人家撇开实在不刻薄,笑道:“就按你说的办!”又对别的人道:“你们不消急着承诺,都归去考虑考虑,看能拿多少钱子共同创办银行。当然,能拿得越多越好,本大利大嘛。”
马坤便知李飞白另有话跟他说,坐回到桌前,给本身与李飞白各斟了杯酒,二人互碰一下,喝得一干二净。
李飞白道:“钱能够全都贷给我,我每两每月给三十文的利钱,钱不就全贷了出去。”
李飞白笑道:“开银行放贷又如何不是买卖?”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用不了两三年,济源就会大变样,当时百姓们会想方试法赢利,你那三十万两还真不敷他们贷的。以是,我另有一个借鸡下蛋的体例,让银子快速增加,以满足百姓们的需求。”
李飞白道:“现在有这么一个处所,你们把钱放在这里,由它给你代管,并开据票据,需求用时再取出来。你们愿不肯意把钱存在那边?并且,它每月还给你们利钱,若存一年再取,一两给一百二十文的利钱。若随存随取,一两一月给五文的利钱,你们情愿往那存吗?”
李飞白道:“我开银行是放贷,而不是放高利贷。”
又对唐子兰道:“你家就是开银铺的,地窖如何挖,内心门清。明天就去雇人手到我那两间铺子开挖银窖。”
对于李飞白说的那些买卖究竟能不能赢利,她实在没法肯定。可李飞白愿耍此小滑头,可见赢利的机率极大。何况,李飞白如果赔了,也没钱还帐,本身的三十万两一样是亏。想到这里,她道:“你从银行贷出的钱,算咱俩一起贷的。你贷的钱做买卖,赚了咱俩平分,赔了咱俩同担。”
唐子兰道:“有甚么分歧。”
王要俭与秦猛没多少钱,顾虑也就没那么多,道:“情愿!”
李飞白道:“马哥如果没有急事的话,可否在陪我喝两杯?”
李飞白自是晓得两人在顾虑甚么,道:“如果这个处所是我开的,并有三十万两镇着,你们两个情愿往里存钱吗?”
李飞白道:“这就是吸储了!我打个比方,每年有一百万两银子存入银行,又有一百万两银子贷了出去。存银给利钱支出十万两,货款收利钱三十六万两,一年到头就是二十六万两的支出。这么大的赚头,并不需求我们投入多少!”
马坤与杨震一笑,道:“天然情愿!”
一 李飞白道:“用银子生银子最快的体例不是火耗,也不是开银票,诸位可知是甚么?”
李时珍人小又无钱,不会考虑那么多,道:“又替我保管,还给利钱,天下竟有这等功德,当然情愿。”
世人一下豁然,用银子生银子最快的体例确切不是火耗,也不是开银票,而是放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