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又惊又喜:“我的天,没想到你也穿越了!这下有救了!”在不久之前,他方才往手机里下载了一部全套的“明朝那回事”,筹算没事的时候翻一翻。当时只是偶然之举,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处。如果,把“明朝那回事”有关嘉靖朝的那部分好好研读一番,或者去达官朱紫之家,装神弄鬼给人算算命;又或者交友几个尚未起家的巨宦;另有等等等等无穷的能够,不管如何干,在大明朝都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李飞白晃了晃略显昏沉的脑袋,决定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穿越已成究竟,又管是肉穿还是魂穿干甚么?此时,最首要的是今后的路该如何走,才不枉穿越一次。
要想靠武力在人前繁华,用麻醉枪必定不可的,只能靠手枪了。但,仅凭三十来发枪弹就能繁华?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说手枪的射程过近,杀伤力太小,底子达不到万骨枯的结果。就算能?为将者总得晓得排兵布阵吧,他一本兵法都没读过,更不知兵戈为何物,如何能够靠武力获得繁华?只怕去从戎的成果,仅仅是杀十来个小兵,然后枪弹便已用完,接下来只能等死。
思来想去,李飞白决定戒急用忍,先赚到充足的钱,研讨出来电,让手机满血重生,研读“明朝那些事”里有关嘉靖的章节,再在明朝混得风生水起。至于如何赢利,他并不焦急,既使他是个学渣,甚么也不懂甚么也不会也没干系。他信赖,凭他比此时人多的数百年见地,想要赚点钱,应当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李飞白从附身这小我残存的影象中得知,现在是大明朝,前不久老天子方才驾崩新天子才即位。本年用的还是老天子的年号――正德,来年就要改年号为嘉靖。他附身这小我之以是会在半夜半夜走山道,是因为要去县里应役,早上点卯不到,等候的将会是杖责。
两把枪,一把是防身用的仿五四式手枪,一把是盗猪用的麻醉长枪。五四手枪除了弹匣里装满的枪弹,另有小半盒备用枪弹,数来数去不过三十来发。麻醉针剂倒是很多,有将近两百来个,但这玩意只能把人麻翻,却不能要人道命,带着去兵戈又有甚么用?
若说他是魂穿,玄色的牛皮箱子又是如何回事?
他晓得本身穿越了,却想不明白这算甚么穿。
他非常懊丧的坐到地上,心道:“看来老天真的要绝我!”昂首正欲斥骂一番,忽见星星一闪一闪仿佛在对他眨着眼睛。贰心中灵犀一闪,暗道:“我怎能如此自曝自弃,统统全希冀老天,都不能本身想点体例?老天对我已经不薄,摔绝壁不死,反而穿越了,还给我手枪防身,药品自救,乃至给我手机开挂,现在仅仅没电罢了,我如何还不满足,要骂老天?这是想要遭天谴?”
月朗星稀,约莫二更时分。通往县城的山道旁,有一棵两人环绕的歪脖子柿树。此是正值隆冬六月,枝头郁郁葱葱,月光透过树叶裂缝晖映下来,在坑洼不平的地上,构成一个个变了形的光斑。
运气还算不错,他附身的这小我也叫李飞白。这倒省了点费事,免得他还要适应另一个名字。运气也就仅仅罢了,因为他附身这小我很穷,即使这小我的父亲还是甲首,也就是相称于村长,但因这个村处于大山深处,是个鸟不拉屎的处所,以是还是穷得连叫花子也不如。
李飞白盘膝坐在树下,呆呆望着本身面前的两样东西;一个油渍麻花的承担卷,一个制作精美的牛皮箱。
有了目标,李飞白把黑皮箱子裹入铺盖卷内,将东西负到背上朝县城走去。此地离县城只剩三十来里,点卯之前赶到衙门应当来得及。他可不想被杖责,十来棍打下来,荣幸的话只是吃些皮肉之苦,不幸的话打死都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