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应元瞄了一眼朱慈烺,看到他的眼神后,抢在黄得功身前上前,冲着周遇吉道:“这些人公开调戏妇女,违背军纪,鄙人不得已脱手经验,还请这位将军恕罪。”
周遇吉眼睛都不眨一下,说道:“人头挑起示众三天,让那些不知好歹的兵油子都看看,这就是乱我大明军纪的了局!”
未几久,酒馆老板亲身将食品奉上,几人正吃着,俄然听到不远处有吵杂之声,喧华声中还模糊透着女人的哭声。
“那几个是那里的兵?”孙应元皱眉道。
络腮胡子顿时跳了起来,破口痛骂:“狗日的周遇吉,老子是山东总兵刘军门的人,你敢杀老子……”
朱慈烺身后一个亲卫端起火枪照着络腮胡子就是一枪,而后喝道:“大胆,你找死!”
为首的将领喝道:“本将周遇吉,奉兵部张部堂之命,留守通州清算军纪,凡有骚扰百姓者,一概严惩不贷!
络腮胡见周遇吉的行动,眉头一挑,微眯着眼睛道:“如何?还这想按着军规正法了老子?老子在山东跟随刘军门,甚么样的女人不能玩?如何一到你们这,就他娘的这军规那军规的?欺负我们客军不成?”
这条街上,本来醉醺醺的官兵们个个站直了身子,呆呆地望着地上几颗喷血的人头。
络腮胡子还没喊完,就被一队铁甲军士拖出了酒馆,连同别的几个山东兵一起被按到在地,在酒馆门口排成一排。
周遇吉嘲笑一声,指着这几个山东兵,喝道:“这些兵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坏我大明军队的名声,全数拉出去,斩首示众!”
老板面有难色,道:“这位总爷,那帮军爷是山东的兵,因为看上了在小店唱曲餬口的小娘子,以是就闹了起来。”
说完后他昂但是去,持续巡查其他街道,在他身后的一队铁甲兵士,大家举头挺胸,法度整齐齐截。
“停止!”黄得功大喝一声,震的全部酒楼都感受抖了抖。
朱慈烺定睛一看,出去的这群兵,手握长矛,腰间挂着大刀,神情寂然,军姿严整,与通州满大街东倒西歪大喊小叫的官兵截然分歧,是一群练习有素的好兵。
不远处响起一阵官兵的奸笑声:“娘的,老子千里迢迢从山东赶来杀鞑子,让老子欢愉一回如何了?好歹老子也是个游击将军,跟了老子你他娘的也是为国献身了。”
“身为大明官兵,光天之下调戏民女,真是胆小包天!”孙应元怒道。
其他几个山东兵也立马认怂,哭着喊着认错,请周将军宽恕。
络腮胡子回过神来后,感受很没面子,他气愤道:“给老子废了这几个丘八!”
“啪!”
几个山东兵刚摩挲着筹办脱手,忽听门外脚步吵杂,一群身披铁甲的兵士冲进了酒馆,将统统人都围了起来,一杆杆锃亮的长矛对准了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