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清很不高兴,他将酒斟到金制的大杯子里,然后招来了本身豢养在总兵府的猿猴,让猿猴手捧酒杯跪着递给阿谁小伙子。
刘泽清一脸嘲笑,等收了周遇吉的人头,他便能够上报朝廷说周遇吉在东昌府纵兵劫掠,归正到时候周遇吉已经死了,朝廷也不会把本身如何样?最多也就是像征性的指责几句,朝廷对封疆大吏不都是如此吗?
“哦?”刘泽清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冷森森笑道:“我还觉得没机遇清算这姓周的了,没想到他现在主动奉上门了,还带来了这么多粮草!”
姚文昌皱了皱眉,没想到勇卫营的巡查兵都跑这里来了,本来他还想着来一次标致的突袭。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在溜走的夜不收上空,升起了一道红色的烟雾。
说着,他传令兵士带来一名犯人,并在堂下当场将之打死,再剖出他的脑和心肝,放在酒杯里和酒。
就在姚文昌率部靠近周遇吉辎重队十里的时候,火线俄然窜出一队设备精美的马队,七八名马队一字排开,为首的马队策马大声诘责道:“你们是那里的人马?所为何事?”
上前问话的龙骧夜不收见无人达话,不由有些狐疑,当即做出一个让队友进步了警戒的手势,几名夜不收敏捷调剂了队形。
参将姚文昌心中发寒,刘军门的杀心又起来了,还记恰当初刘军门与他一个表兄吵架,刘军门吵不过就动了杀心,他那表兄向刘军门的母亲讨情,刘军门佯装和好,却派人在归程中将那本身的表兄杀死。
在收到龙骧夜不收的预警后,周遇吉眉头紧皱,他没想到阿谁刘泽清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本身地盘明目张胆的对勇卫营脱手。
姚文昌和几个部将互视了一眼,都发明了对方神采有一些不大天然,这勇卫营的兵挺鸡贼啊,另有这等手腕!
姚文昌正愣神间,只听刘泽清道:“姚文昌听令!当即率五千人马打击周遇吉所部,尽管往死里打,最好把那周遇吉的人头给我取来!”
几名龙骧夜不收早已做好了应变的筹办,见对方脱手,也不客气,头一低从战马的兜囊里拔出了火枪,只听啪的一声,冲在最前面的马队被打了个对穿,栽倒上马。
“是!”姚文昌领命道,随后立马开端盘点人马筹办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