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话你可别不信,自从下了那道圣旨以后,咱的喷嚏就一向不竭!妹子你想啊,这惩办赃官贪吏,但是一个获咎人的活,那小子必定没少在背后骂咱!”
与前两次来云南之时分歧,此次陪在朱标身边的并不是蓝玉,而是别的一个长相粗暴看上去比朱标大了好几岁的男人。
朱元璋摇了点头。
当马皇后看到手札上有关铁矿的汇报以后,眉眼间立马暴露一丝了然之色。
“咱倒是想把他往好处想,可他给咱这个机遇吗?你看看这个!”
“重八——”
翌日上午,间隔跟朱铭商定好的时候另有半个多时候,朱标便来到提早预定好的酒楼当中。
不说别的,这父子俩耍恶棍的本事倒是一脉相传。
马皇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家伙,你本身打了个喷嚏竟然还能怪到别人身上。
“妹子,你这是咋了!”
“必定是阿谁孽障又在背后骂咱!”
马皇后没好气地瞥了老朱一样。
“那孩子不会又纳妾了吧?”
“咱就是想啊,如果咱大明的甲士都能涌上那座铁矿出产出的兵器,那得是一副甚么样的风景啊!”
就在马皇后内心暗骂朱元璋之际,俄然感受嗓子一痒,狠恶地咳嗽几声以后,一阵眩晕感袭来,马皇后双手撑住桌子,这才没有倒下。
说着,朱元璋将腰间一把极新的佩剑放到马皇后跟前的书桌上。
见马皇后身材有恙,朱元璋立顿时前将马皇后扶起,神情上尽是焦心之色,刚吼着要叫太医,马皇后却摆了摆手。
而面对马皇后的吐槽,老朱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
听到老朱的那套正理邪说,马皇后闻言不由得白了老朱一眼。
“再如何说,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孩子的本性我多少还是体味一些,要我说啊,你如果跟他好说好筹议,这件事或许另有的谈,但你如果强行索要,只怕那孩子吃软不吃硬哦!”
“不过就是这几天有些劳累,歇息下就好了!”
“方才我们掌柜的已经交代太小的,要免除这位客长的饭钱!”
“那孽障但是当着标儿的面包管过一年以内不纳新人,咱料他也没阿谁胆量。”
可面对马皇后的警告,老朱却完整没当回事。
“你呀,就不能把那孩子往好处想想!”
“放心好了,这封信上写的都是关于那孽障的事!你固然看,咱不算你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