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皇后在本身面前提及了朱铭的好话,老朱不由得冷哼一声。
但如果换成其他的儿子,凡是敢对老朱的皇位有那么一丢丢设法,老朱都会毫不客气地送他见阎王!
云南,车里王府。
一封由太子朱标从云南送来的信笺仅仅用了两三天的工夫,便被锦衣卫送到了朱元璋手上。
窝火、忸捏、猎奇……
当初老朱还是郭子兴义子的时候,一次败北后跟雄师队走散,是朱铭的母亲在路边把老朱捡回了家,而后才有了这么一段露水姻缘。
“并且你这么多年不去找她,清楚是嫌弃人家的孀妇出身吧?”
“老常啊,要我说,你此人分歧适去户部当差,倒是合适去山被骗匪贼!”
“妹子,这事也不能怪咱绝情,当初兵荒马乱的,咱就跟她做了一夜伉俪,谁承想她就有了呀!并且,咱更是想不到,她竟然真的为咱守了一辈子没再醮给别人啊!”
“铁矿的事情,那孩子没有承诺是吧?”
朱铭没好气地瞥了朱标一眼。
回想起朱铭的出身,马皇后不由得摇了点头。
也恰是因为朱铭母亲的孀妇身份,老朱就一向不如何待见这个私生子。
好家伙,从建酒厂到酿酒再到提纯,这一系列的事情可都是朱铭在卖力,朱标只是帮手转运售卖一下,竟然就像分到七成利润,这不是耍地痞吗?
“你也别光在那捡笑话,咱对标儿好,那是因为标儿是大明的储君,将来等咱百年以后,还要靠标儿交班的,咱如果对标儿不敷好,那老三老四他们如果太子的位置有了设法,那将来大明岂不是乱套了?”
面对朱标重新提出的利润分别体例,朱铭差从坐位上蹦起来。
作为朱元璋最密切的枕边人,马皇后天然将老朱对待那些儿子的态度看在眼里。
“要我说啊,这孩子说得还真没错,你对标儿和其他孩子,还真就差挺多的!”
按老朱本身的话讲,他分开那么多年,谁晓得那女人有没有其他的男人。
“另有,当初要不是你提起裤子不认人,那孩子至于在官方讨糊口吃了那么多苦吗?”
认识到本身这么些年对朱铭的亏欠,老朱无法地叹了口气。
而老朱目前的状况,明显就是被自家的小驴给踢了。
马皇后话音甫落,老朱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