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没好气地瞥了朱标一眼,
见朱铭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朱标也不再对峙,咬了咬牙说到。
面对朱标的随口对付,朱铭的脑袋已经摇成了拨浪鼓。
对于老朱的这个设法,朱铭天然是举双手双脚支撑。
可朱标和老朱却还傻傻地觉得朱铭是至心在替他们父子砍价。
“这恐怕不可,实不相瞒,前次本王前去安南的时候,便跟安北国主提过一嘴沥青的代价,他看出的代价起码是这个代价的三倍!”
而老朱在得知朱铭的要求以后,已经在养心殿里破口痛骂起来。
“这个孝子真是色迷了心窍,他把咱当何为么了,拉皮条的吗?”
“兄长仿佛对安南的那些物产非常体味?”
“太子殿下倒也不必担忧,本王此次必然会把沥青的代价尽量抬高的,不过朝廷给的代价底线实在是有些太低了,你看是不是能略微往上调一调。”
说着,朱铭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撂挑子的姿势,却立马被朱标制止。
“太子殿下可别忘了之前承诺我的犒赏啊!”
而另一边,朱铭却还是装出一副热情的模样对朱铭说道。
“你倒是想得开!”
这特么是戋戋几个宫人的事吗?
面对朱标的再三哀告,朱铭却也只能无法地摇了点头。
“所谓知己知彼才气百战不殆嘛,本王之以是对安南的物产如此体味,也是为了便利替朝廷跟安南砍价罢了!”
要晓得,在这个期间,想要从云南铺建出一条马路,那需求的沥青量绝对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另一边,目睹本身差点漏出马脚,朱铭赶紧咳嗽两声并解释道。
上一次买卖谈拢以后,朱标承诺送的美人便出了叉子,最后竟然随便用蓝雪弄过来充数。
见朱铭态度果断,朱标也只好决定先回京复命。
“罢了父皇,反正不过是几个宫人罢了,就当是送给兄长替我们皇家开枝散叶了!”
“兄长另有何事?”
朱铭再次摇了点头。
“兄长就不能再努尽力吗?”
如果这笔买卖能够谈下来,那朱铭可赚飞了。
老朱肝火冲冲地拍打着桌案,而朱标则在一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