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朱元璋骂都骂不出来了,直接用鞭子来表达气愤。
毛骧非常震惊且挣扎,之前朱棣在鸡鸣山督造皇陵时,毛骧在他部下效命,两人相处和谐,频频建功,他很佩服朱棣的为人和本领。徐妙仪当时还叫做姚妙仪,也频频帮忙毛骧建功,他一样很赏识这位医术高超,胆小心细的女医。
实在朱棣并没想过要甚么酬谢,他只是想转移徐妙仪的重视,别老是想这些烦苦衷,他指着窗外的梅花林说道:“罚你和我一起去踏雪赏梅。”
现在细心想想,这两人当时还真有些苗头……毛骧烦躁的在值房来回走动,平心而论,他不但愿伤害这两小我,但是若坦白不报,岂不是对皇上不忠?
徐妙仪看着朱棣怔怔入迷,“偌大的燕王府,甚么都不缺,就缺个王妃,我本日就毛遂自荐吧。”
朱守谦安抚表妹,“你放心吧,即便到了那一步,我也不是一点自保的力量都没有。云南是个好处所啊,天高天子远,我活的安闲,皇上眼不见心不烦,说不定就放我一马了。”
朱元璋朝着儿子挥起了鞭子,“不争气的东西,瞧你做下的丑事!”
朱元璋气的头都快炸裂了,正待再抽打一遍,被一向保持沉默的马皇后拦下来。
朱棣很当真的说道:“你比梅花都雅。”
一个老花匠举着剪刀说道:“老奴来修剪花枝的。”
言罢,又是一鞭子。这一鞭抽破了朱棣的棉袄,鲜明在健旺的脊背上留下一道红肿的血印。
看着朱棣体贴的目光,徐妙仪满腹苦衷却没法倾诉,总不能说我表哥要杀你百口才气求生吧。
朱守谦叹道:“前次冒险派出死士刺杀刘大人,并服上马钱子之毒他杀,我思疑锦衣卫已经嗅到了一些动静,他们没有证据指向我,但是皇上是个多疑的人,他不容有任何威胁在身边,想要找一块处所将我远远打发了,以防备我对皇位产生威胁。”
朱守谦说道:“马皇后说要为我遴选王谢淑女为妻,将来在藩地立室立业。”
马三保年纪虽轻,但并不好乱来,说道:“有错当罚,年纪大不是来由。来人,将他带走关押,不准任何人探视,帮你长长记性。”
脊背顷刻血肉恍惚,朱棣跪在地上微丝不动,“求父皇母后成全!”
马皇后一把将朱棣残破的棉袄完整扯下来,指着朱棣赤/裸的胳膊和胸膛上累累旧伤痕说道:“皇上,你看看这孩子身上的伤疤,都是疆场冲锋陷阵时留下的,这一道疤,恰点伤及心脏,皇上差点就要落空一个最英勇的儿子,看着这些疤痕,您真要再一向打下去吗?”
徐妙仪擦干眼泪,很当真的说道:“表哥,我发誓,我会尽统统力量庇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