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洪武帝固然偏疼太子,但对其他儿子的父爱也不算少,奥妙正法产妇这类事情有损阴德,交给寺人女官们就够了,不值得脏了儿子们的手。
徐妙仪吃了一个汤包,惊奇的说道:“这汤包味道好熟谙,竟然和姑苏那家老店的滋味一模一样,你尝尝。”
胡善围脾气刻薄,谨言慎行,即便对宫里最卑贱的小宫女,小内侍都不会口出刻薄之语,本日字字如刀,将徐妙仪戳的体无完肤,一来是为了规劝妙仪转头是岸,放弃燕王,二来她见王宁和怀庆公主伉俪情深,内心未免有些酸意。
胡善围有些于心不忍,“那年我资格尚浅,这等任务落不着我头上,是另一个女官做的,不过我盘点堆栈药罐时发明了端倪,少了一个常用的药罐子。阿谁女官警告我莫管闲事,我就晓得永安郡主死于非命了。”
胡善围说道:“当年元宵节城墙上,帝后被张士诚残部追杀,就凭这个,永安郡主不能活,你忘了吗?当年你是和燕王一起救了帝后呢,若真正刨根问底究查杀永安郡主的凶手,你也是此中之一!”
你有你的阳关道,我也有我的青云路。
胡善围喝着黄酒,“你和燕王事要考虑清楚,现在悔怨还来得及。一旦嫁入皇室,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率性了。这此中的权力衡量,勾心斗角,远比你设想中的庞大。永安郡主是生是死,底子轮不到你管,也轮不到你我怜悯。”
徐妙仪又吃了个汤包,腮帮子高高鼓起,“怀庆公主对王宁真的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