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仪朝着他的胸口打了一记不痛不痒的拳头,“姨夫姨母若真有在天之灵,必然会劝你停止!他们用灭亡换来皇室的怜悯,留你性命,不是想看着你有一天同归于尽的!洪武帝已经老了,你还不到二十岁,熬都能熬死他。”
朱棣说道:“我的亲信发明这个旧部在暗盘上买过硫磺硝石,这是配火药最首要的东西,他的田庄地窖里定另有乾坤。”
朱棣问道:“可这事若被锦衣卫查到,报给父皇晓得,你感觉成果会如何?我现在感觉当年火药厂爆炸都有蹊跷,或许是旧部偷了火器,放火毁灭证据,这些火器都在朱守谦手里,以备将来弑君谋反。”
徐妙仪猛地点头,“不,真正的仇敌未除,哪怕你同归于尽,也不得摆脱。姨夫姨母之死,说到底还是制造外祖父谋反案的幕后黑手推波助澜,使得皇上顾忌翁婿三人,二者息息相干,首恶未除,你莫非甘心去死?”
徐妙仪说道:“谁说你帮不上忙?若不是你,我还关在诏狱呢。”
朱棣说道:“上月你拜托我留意朱守谦的意向,他比较喜好温馨,除了进宫给帝后存候,他甚少与其他宗室来往,常日根基在靖江王府闭门不出。要查他暗中做了甚么事情,就必须从他四周的人动手。”
徐妙仪心虚,说道:“这……这也不能申明我表哥私藏火器呀。”
朱守谦沉默很久,说道:“好,我等你三个月。”
徐妙仪追了畴昔,扯着他的胳膊,“当年姨夫的委曲,我全都晓得了。当年外祖父,姨夫、我父亲在军中极有权势,使得皇上生疑,加上用心叵测之人推波助澜,方有姨夫和外祖父的冤案。只是表哥,同归于尽是最坏的结局,你莫要一意孤行。”
徐妙仪的手心满是盗汗,朱棣心细如发,问道:“实在你早就预感朱守谦要弑君谋反吧?”若不然,她如何会镇静如此,这双手就将从水里捞出来的。
朱守谦沉默半晌,而后问道:“你如何笃定三个月内会揪出首恶?”
朱守谦苦笑:“别把我当孩子哄,你若真晓得,本日见面起首就奉告我了。”
徐妙仪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死,我死;你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