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仪胸口涌上一股暖意,“你好好保重,我顿时要爹爹来救你。”
“妙仪!你撑住啊!”小八抱起昏倒不醒的徐妙仪,撕扯衣袖给她包扎头颅的伤口,乘着他用心的刹时,徐妙仪拔出小八腰间的弯刀,翻身跳到了他身后,冰冷的刀锋比这小八的咽喉。
徐妙仪捉摸着插手战团,尽快打败小八,将其掳走,方才被小八打蒙的贩子地痞们觉悟过来了,看着徐妙仪花容月貌,边塞里哪有如此妙的美人儿,美色当前,一个个疏忽房间刚断头的火伴,眼神都发直了。
王保保又惊又喜,“传令下去,统统人跟着我的令旗集结,跟随世子缉捕这对小伉俪,不消死守城池。”
小八一腔热血敏捷冻成了冰封的黄河,“你……你又棍骗了我,你这个卑鄙的女人,公开和我虚情冒充,海誓山盟,却为了这个新欢,一再叛变我。”
王保保看着小八气急废弛的率众追逐房顶上逃串的小伉俪,想起徐妙仪手中的世子玉牌,模糊感觉自家世子和徐达之女之间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些不成言说的恩仇纠葛。
朱棣转头,见庞大的追兵将至,王保保的帅旗清楚可见,边跑边说道:“妙仪,我的身份应当已经被猜穿了,王保保想将我活捉。你我分开逃,另有一线但愿。”
徐妙仪和朱棣如□□燕似的在屋檐之间掠过,此时徐达的军队已经节制住了北门,雄师从北门鱼贯而入,和北元守军开端了巷战。
朱棣和徐妙仪从屋檐爬到了房顶,沿街的屋子都挨在一起搭建而成,两人技艺敏捷,在屋顶上奔驰腾跃,即将消逝在夜色中。
朱棣的藩王府就在北平,之前是元朝都城多数。
小八方同意了,说道:“不要对着关键,射腿就行。”
徐妙仪放下弯刀,推了一把小八,“滚!”
徐妙仪笑道:“你我已是伉俪,此生无憾矣。只是我们身份特别,不能落入敌手,一旦身为人质,就由不得你我做主了,一起闯出去吧,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王保保问带路的亲兵,“世子必然熟谙徐妙仪的夫婿,那人到底是甚么身份?”
徐妙仪说道:“王保保的目标是你,但小八想要抢我当世子妃呢,你我分开也都逃不掉。”
小八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凭你一个小小藩王,就想灭我们大元?哼,今后好好守着你的燕地吧,我迟早会扫平你的封地,夺回多数,把妙仪抢归去。”
小八悄悄一叹,道:“想让我倾国?没那么轻易,不过……妙仪也确切值得我倾国倾城,哈哈。”
徐妙仪噗呲一笑,纵使穷途末路,也甘之如饴。
王保保也用匕首抵住了朱棣的咽喉,“世子是我大元国储,岂容你猖獗!你敢伤世子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他。”
互换人质,朱棣和小八渐渐往街中间走,双肩交叉时,朱棣低声说道:“彻夜诽谤我老婆名誉之事,将来必然让你倾国来还。”
扑通!
没想到小八竟然有这等阴暗的心机,朱棣怒道:“他痴心妄图!”
朱棣点头道:“好,他们的人虽多,但目标是活捉,我们另有机遇逃出去。”
徐达穿戴鱼鳞战甲,横刀立马,威风凛冽,尽显战神风采,大声喝道:“王保保!你我同为将领,互为其主,是射中夙敌,在疆场一决雌雄,不管胜负,都无怨无悔,何必牵涉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后代,实在有损你奇男人的佳誉!”
徐妙仪左臂上殷红一片,冷冷道:“放开我夫君,不然我就杀了你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