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国使团在鸿胪寺官员们的欢迎下进宫面圣,洪武帝回赠了使团丰富的礼品,此时高丽贡女们都揭下了帽子,暴露芳容,膜拜在地。
朱棣身材一僵,感受丈夫的回应有异,徐妙仪赶紧诘问道:“出甚么事了?我表哥呢?是不是皇上还不肯放过他?不是说既往不咎了吗?母后莫非不护着他了?”
贡女俯身膜拜,红裙似一团燃烧的火,“妾身七点仙,拜见燕王妃。”
朱棣被无端看得心惊胆战,“你……不要活力,谨慎伤了胎气。”
徐妙仪本能的给表哥找来由,“笔迹谁都能够仿照,印信也能够仿刻,或许给你写信的不是我表哥,你被骗了。”
洪武帝儿孙合座,并且即将四世同堂,对女色并无兴趣,见儿子鲁王板滞的模样,不由肝火攻心,扫了一眼儿子们,唯有燕王朱棣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看这些花一样美的高丽贡女。
无耻荒唐,这还是我阿谁谦谦君子的表哥吗?不,不成能!
洪武帝顿时更怒了,徐妙仪这个泼妇,将朱棣管的太严了,燕王府一个姬妾都没有,现在徐妙仪有孕,也不主动给朱棣安排通房妾室,太不贤惠了!
徐妙仪叹道:“算了,根深蒂固的设法不成能窜改的,父皇嫌弃我的性子,我也不认同他的所作所为,我们相互嫌弃呗。归正我喜好的是你,父皇如何想,如何做,我不在乎了。朱棣,你不会让我绝望的对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徐妙仪扶腰站起来,“皇上老是瞧我里外不扎眼,见不得我好过似的。塞进燕王府六个美人,清楚是教我如何做贤能妻呢。皇上赐的人,不收下还不可,远远的打发到田庄也不可,非要杵在王府里,个个都封了位份才算完,不然,皇上还会塞人出去。哎,我现在终究明白了,‘君家妇难为’这句话藏着多少无法和哀思。”
徐妙仪没想到她会以探监的体例见到表哥,顿时呆住了,过了一会,徐妙仪问道:“明显他每次的来信,都是统统很好,你为何不早奉告我真相?”
徐妙仪说道:“名如其人,真是小仙女,抬开端来。”
朱棣说道:“写奏折人很多都是朴重廉洁的官员,一向以来,都是母后求皇上压着奏折,留中不发,求皇上给他改过改过的机遇。但是朱守谦不知改过,现在闹得有人已经进京告御状了,皇高低旨,命锦衣卫去桂林押送朱守谦回都城,交由宗人府审理。”
马三保领命而去,书房里,徐妙仪抱着肚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朱棣。
八年畴昔了,不管洪武帝如何想方设法难堪徐妙仪,都没法真正伤害到她心,因为她底子不在乎。洪武帝即便塞一百个美女进燕王府,她也只是一笑而过。
徐妙仪靠在丈夫丰富的胸膛上,怀着一丝但愿问道:“此次父皇过大寿,有没有能够下旨要我表哥来都城贺寿?”
但表哥不一样,表哥为她支出了很多,他们曾经相依为命。只要她体贴的人,才会真正伤害到她的心。
一对固执的姐弟,一双有情的恋人。书房里,朱棣听马三保讲完这对姐弟的来源,唏嘘不已,说道:“你去鸿胪寺安排一下,我要和李成桂见面。”
徐妙仪说道:“燕地和高丽国交界,如果能拉拢李成桂,对燕王府无疑是件功德。至于七点仙,她是皇上赐给燕王府的,我会临时给她一个位份,对付皇上,将来到了北平,天高天子远,谁也管不着了,我会成全七点仙和李成桂这对有恋人。”
“姐姐!”
徐妙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