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休想!”
“放心吧,明天不电疗,我有更好玩的东西,”李浩淡淡地说道,这个时候,恰是祭出元理先生的好机会。
“李浩,有甚么其他的手腕,都固然使出来吧,我如果吐出那怕半个字,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乌纳提起一口气,浑然不惧。
这就是一种精力折磨。
让你身临其境,体味一段罪过的人生,然后朴拙忏悔!
“你问这些干甚么?”乌纳实在是不想持续答复下去。
“乌纳以为你高深莫测,念值+500。”
他自夸对把戏和蛊术有抵当才气,但现在看来,这像是一个笑话。
“没甚么,随口问问。”
那么,硬的不可,就来软的。
“我出世在一个农夫家庭,父母都是诚恳的庄稼人。小时候,每天我都能看到他们日出而作的背影和日落而归的怠倦。”
盘坐在地上的乌纳脸颊轻颤,就是方才说的甚么尝试吧……
他模糊记得,他每次见到那位汉人教习的时候,必然会躲起来或者绕着走。
或者,软硬兼施,我倒要看看你能抗多久。
火刑?鞭刑?还是传闻中让人痛不欲生的割肉凌迟?
恐怕电击这类级别的酷刑是没法让他开口了。
“元理忏悔录!”
元理忏悔录能存在整整五天,会持续不竭地让目标忏悔下去,估计他连五天都对峙不住。
半晌后,他如同复读机普通跟着念了起来,脸上的神采也开端渐渐窜改。
最后那一句忏悔,更是发自肺腑,连李浩都愣了愣,这忏悔录仿佛有些感化啊!
这不是自相冲突么。
如果李浩是魔族,那他如何能够发挥出那些道法!
特别是被推上断头台那一幕,灭亡到临的气味,几近让人绝望。
乌纳也晓得李浩是不是魔族都无所谓,归正他都是不会吐出任何一个字的,便盘坐下来,闭上眼睛,模糊有一种任尔酷刑万千,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势。
“我没需求和你解释了,一句话,说还是不说?”李浩懒得和乌纳废话,和他解释这些实在就是多余,归正没筹算让他活着出去,或者说以现在的状况分开。
乌纳一脸茫然,和设想当中酷刑有些不一样啊!
“我逐步出错了,我有权力,有需求,又是一方巡抚,开端肆无顾忌地搜刮民脂民膏,大张旗鼓地向处所官和贩子索要贿赂,统统都是我行我素!仿佛是一方土天子!”
这是甚么东西?
乌纳感觉头都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