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你敢不敢和我们甘大人比试一番?”陈汤眉开眼笑地问,“看看是你这个大汉第一剑客短长,还是我们大汉第一力士技高一筹?你们如果真打起来,必然名动天下,成为江湖嘉话!”
说完陈校尉眯起眼,这画面太美,他本身先沉醉此中了。
陈汤越说越努力,燕幕城哭笑不得,这家伙看来真是喝高了,朝廷的初级军官是天子给的,哪能说让就让。
想起孤傲的老母,陈汤潸然泪下。
陈汤转过甚,玩味地看着燕幕城,仿佛在思虑他为何冷不丁问这个题目,沉吟道,“如果有的话,就是北匈奴,有我们都护府在,那郅支也不敢过于放肆。”
他沉下脸决然道:“绝无能够,甘大人洁身自好,常日从不近女色,故乡有一贤妻,非常恩爱,他除了公事外,只在虎帐里读书习武,连门都很少出。”
既然性命攸关,这牌子他就更不能要了,举起牌子就想扔归去,就听咯吱一声,陈汤这货仓猝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西域都护特使
陈汤悄悄地看了他几秒,“算了,这个今后再说,有一点老弟说得对,这当起官来,确是发挥不开拳脚,令民气烦。”
“对!”陈汤点点头,“这奸贼射杀了我大汉使者谷吉以后,为回避大汉征讨,躲在康居,但不循分,肆意劫夺别国国土,他志向是以康居为据点,企图兼并全部西域,然后再夺河西,直指长安。”
不知甚么时候,窗户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现在红日西沉于暮色霭霭的戈壁,朝霞满天,让全部阳关城的芸芸众生都沐浴在一片和煦的金色光芒当中。
“就没甚么缺点?”燕幕城笑问。
陈汤神采沉重,重重放下酒碗,不甘之心溢于言表,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