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正捧着一个白馍冷静发楞。
夏曼古丽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笨伯,你真是个笨伯,葡萄酒要用舌尖浅浅地喝,哪像你一样驴饮!”
让人不测的是,这个年青人寒酸的穿着下却有一张器宇轩昂的脸,眉如利剑直飞两鬓,眼睛看起来懒懒惰散,却透着一股凌厉的劲气。
当时通称为“胡人”。
但是画风突变,他神采变得古怪之极,一口气憋不住,“噗”一声将酒吐喷出来,苦逼着脸问:“这是酒还是醋啊?”
不管是方知不知情,对她来讲,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胜利。
她提着百褶裙快步上楼,闪到寝室,在铜镜前搔首弄姿一番以后,将两朵久违的珠花悄悄插在发髻上。
七年后的长安。
这年青人是个汉人,看上去挺穷,一身浅蓝色粗布衣衫,肩上还打着两个补丁,并且细心看去,他束发的带子仿佛就是用他一截袖子边剪成的,因为左边袖口仿佛比右边短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