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柳荫稠密,湖水清澄,轻风一吹,顿觉风凉。心砚正在打扫院子,我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惊觉,昂首看向我,愣了一瞬,大呼起来。我被她吓了一跳,从速捂住耳朵,等她叫完,才笑道:“先别扫地了,帮我筹办水,我洗个澡,这天真是热。”
霍去病道:“据浑邪王和休屠王的说辞,是因为他们治辖的地区连吃败仗,单于想治他们的罪,以是两人筹议后决定干脆归顺我朝。”
太阳跳上山头的一瞬,雾霭消逝,色采突然明朗,碎金活动,银光轻舞,满山好似洒满金银,富丽夺目。
我缓缓捡起水瓢,舀了一瓢冷水兜头浇下:“没甚么,不谨慎掉了水瓢。舫主找你所为何事?”
霍去病笑得幸灾乐祸:“本就是你的错,被骂骂也应当。不过你若还想耳根清净几日,无妨直接去我的宅子,陈叔自会安设好你,今后我的家才是你的家,长安城里如何能够只要一个落玉坊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