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把人交到都官曹去?”皇后踌躇了一下:“那我们调查护具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打草惊蛇。”皇后眼睛微眯:“你是一早就打的这个主张吧。”
霍南君道:“那都官曹是甚么处所,进了那不吐点东西如何能够。那都官刘尚书,又是个秉公办事的。如果那铁匠能咬出小我,总有人会焦急。”
就算太子位空出来,也千万轮不上九皇子,更不成能落在义王头上。他现在的确没有撤除太子的动机。
霍南君道:“不这么做,蛇哪能出来。”
“你这么说也有事理。如果是臣子,他们不是太子位的担当者,但却也是受益者。”皇后堕入思考:“这么提及来,你感觉阿谁李领悟不会在此中浑水摸鱼?他但是最清楚围场的。”
霍南君所言虽是究竟,但也相称因而在皇前面前保下他李家。
皇后点头道:“也对。那么便双管齐下。等会本宫就派人去一趟内廷所,如果腕上刺青的人是宫里的寺人,一查就晓得。而南英,你在内里,也得再审审。”
皇后神采庄严的捋着指甲,长长的玳瑁护指明灭锋利的光芒。她冷声道:“建平王是异姓王,本来没资格插手太子及冠之礼。但皇上特地召他返来,我估摸着也是想借东阳王敲山震虎。他在都城势单力薄,哪敢动那些歪脑筋。而义王忠诚诚恳,又与我们交好。他不会。”
霍南君道:“我觉得还是该重点清查一下阿谁斗笠人的身份。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我觉得是该谨慎些,过分主观或许会失了判定。”
霍南英聆听,越听嘴巴张得越大。他瞪着大眼,惶恐的嚎道:“这还叫不费事,我的祖宗,你这是要性命啊。”
皇后愣了愣:“你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你还思疑这位王叔?”
皇后嗅到话中的意味:“你是说用铁匠铺子的人,把斗笠人给引出来?”
霍南英一听,感觉头大,苦叫道:“姑母,瞧我一个早晨,舌头都快干成两半儿了。才从那铁匠嘴里套出这些来。还要我审?快饶了我吧。”
霍南君还是道:“我没有思疑谁。我只是想说,没有明白的迹象前,我们不该等闲下结论。还得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