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府台大人。”欢然转过身来,微微躬身请安,这就是身份带来的好处了,现在他是贵族的穿戴,见了大人就算不膜拜,也不会引发他们的恶感。
“两位大人,你们就别用目光逼老湛这个诚恳人了,他也刚晓得我的实在身份。”欢然笑着道,“我本是上河人士,家中世代行商,此次说来是我第一次带队出行,成果就在夹虎道遇了劫匪,浑身高低被扒了个精光不说,这群人还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只一个照面,我们这边的人就死了七七八八,到最后就跑出来四人,若不是老湛给我们开了个便利之门,怕就要饿死在城外了。”
两位大人都是楞了楞神,他们只是觉得欢然是和那些富商一样来插手拍卖的,没想到他就是这个奥秘行的正主?
府台大人难以置信知县大人能搭上墨甲军的线,知县大人觉得墨甲军的某个将军吃错了药,转了性子。总之是,没人信赖这个事情。
这话语倒是让两位大人有些摸不着脑筋了,墨甲军是一伙甚么人,他们内心都清楚。请他们脱手帮本地剿匪,哪次不是要大代价的,这些有利不起早的兵痞也让本地的官员伤透了脑筋。
“两位大人,我要失陪了,待会儿的拍卖该我上场主持了。明日,我定去府衙拜访二位大人,劈面称谢,千万别把我拒之门外啊!”欢然欠身笑道。
柳崇文惊奇地看了本身女儿一眼,常日里一向都礼贤端庄的女人,甚么时候学会说脏话了?另有这个年青人到底是如何回事?到了现在,他才发明本身对女儿从未真正体贴过。
台上的歌舞已经进入了序幕,熙熙攘攘的人群反而温馨了下来,奥秘行里出来了浩繁活计,开端保持场中次序,今晚真正的重头戏就要开端了。
但起首拦住欢然的倒是一脸懵逼的湛永长,这还是阿谁进城的时候因村毁人亡哭得昏天公开的小子吗?这还是阿谁为了两钱在最刻薄的印书坊都无能得鼓起的穷小子吗?现在欢然这一身衣鲜光着的模样,几乎让他这个城门官认不出来了。
“萱儿,景泽,如何了?”府台大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