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正端坐在打扮台前,暴露了酥肩,只着了件淡绿色的薄衫,妙曼的胴体在内里若隐若现。
宛儿责怪地看了他一眼,略带怨气地说着:“公子可不好请呢,我这风尘女子身份确切寒微,也难怪公子躲着呢。”
欢然的胳膊还保持着环绕才子时的形状,看了眼远处的宛儿,非常可惜地嗅了嗅了手上残存的体香。早在欢然第一次见到宛儿的时候,他就发觉了不当。不当之处,便在于那句电辅音“寻到内力源,是否接收?”,没想到这青楼里的头牌女人还是个内家妙手。
欢然看着他那凛然狠辣的眼睛,就晓得这是个眦牙必报的小人,这哪是买卖人,清楚是走江湖的狠角色啊!
“宛儿女人在我朋友酒里下药是不是有些过了。”既然不能成为床客,欢然懒得与她客气,在桌子上挑了个大桃子,嚼得汁水飞溅。
在她怀里的身材一颤,猝然间飘起,在欢然再昂首时,她已经在三尺以外,脸上再无一丝媚态,满脸不成置信地看着欢然。
宛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欢然的脸已经贴上了她的鬓发,嘴巴悄悄地咬上了她的耳垂:“不知是哪位老板,舍得下这么大的手笔,能请动宛儿女人做出这么大的捐躯?”
“天宝行的供货渠道,你都能够利用。”马自珍顿了顿,又道,“另有,如果你真要了宛儿女人归去暖床,那也无不成。”
两人的目光都开端变得有些迷离起来,跟着欢然的脑袋逐步靠近,两人的鼻息也更加的粗重,喷出的热气相互吹拂在对方的脸上,温润而附有魔力。
本日清秀的脸庞与那日辣舞时盛饰艳抹的模样,又有太大辨别,但盛饰淡抹总稳定的就是这女人的魅力。欢然竟是不自发地看痴了,嘴里的桃子都还没嚼烂,想咽口口水倒是给呛到了,引来一阵狠恶的咳嗽。
宛儿对本身的边幅天然很有信心,但对欢然的审美却无半点掌控,勉强一笑,倒了杯清茶递给了欢然。
“既然是买卖人,不知马老板要与我谈甚么买卖?搅了我的功德,这代价但是会很大的。”欢然毫不逞强地回道。
马自珍神采微寒,强压住了胸口的肝火,道:“陶公子谈笑了,我们都是买卖人,面子是大师相互给的,你说是不是?”
“想和你上床啊!”欢然的至心话脱口而出,一出辩才发觉说得不太应时宜,但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哪还收得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