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脱手呢,他怎会有事?”白衣少年插嘴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你如果不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也不至于燃烧烛火守株待兔啊。”
“既是曲解,本王也不究查了。”说完上前欲将雁翅刀从墙壁上拔下来,只见他眉头轻皱,略微再使出了点劲才拔下来,看来那白衣少年内力不浅。
“你为何必然要这个女人?你跟她到底是甚么干系?莫非……你就是阿谁曾经有负于她的男人?”花子期一边扣问一边猜测,很快便理清了他们之间的干系。
“那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说完多尔衮身后的侍卫詹岱拔出了腰间的利刃,指向了花子期。
多尔衮抱起苏茉儿,站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毕竟没有说出口,而是回身冷静地走出了房门,花子期站在原地,也没有再转头看他们,因为他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答案。
“阿谁女人,你要甚么前提才肯换?”
本来先前他被嫡福晋“礼服”后,将计就计把嫡福晋反压身下,点了她的睡穴,待她入眠后便悄悄把她抱到了新床上,本身却换衣走出洞房,筹办去阿谷坊一醉方休,恰好赶上了苏茉儿和花子期喝酒那一幕,便暗中察看,然后尾随至堆栈,才产生了方才那连续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