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之间,皆是非常随便,但恰好就是这等随便的招式,此时倒是将潘远的进犯一一化解。
“我们另有划子!”秦政说道。
“窜改无端,真真相生,那我便以稳定应万变!”谢云萧站在原地不动,每一个潘远攻来,他便以拳、掌、指等等应对。
“是成了吗?”潘远看上去有些冲动。
谢云萧道:“既然来了,热烈还是要看的!”
“是传送阵!”秦政目光甚是凌厉。
“你这小子,对甚么都猎奇,这可不是功德啊!”灵虚子道。
血河上,划子以很快的速率前行,谢云萧和秦政立在船头之处,越是往前走,灰色的雾气越是浓烈。
只是那些人,此时已经全数分开。
眨眼之间,几十回合已经畴昔,谢云萧目光俄然间变得凌厉起来,他身子微微一顿,右手紧握成拳,猛地轰出。
“有一点部属没明白,既然惊骇谢云萧粉碎我们的打算,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而只是找些事情拖住他?”潘远问道。
“即使全数走了,但还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谢云萧从上面的一些足迹陈迹等等,判定他们的去的方向。
潘远闻言,心神不由狠恶一颤,莫非面具人也杀不了谢云萧吗?
谢云萧心想,曾经血月教在冥山将那些变异的生灵抓走,而血河中的那些白骨架子,恰好或多或少的有那诡异的气味,如此天然能够推断。
这里又有一艘大船,看范围大小不在欢愉船之下。
“那些侍卫呢?”秦政问道。
在船面上,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正看着血河远处,前面站着的,全都是血月教的教徒。
面具人转头看了一眼阿雅,说道:“不该问的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