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洛蓉甩甩披垂的秀发,伸手抓挠着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前次不是提过甚么赈灾的嘛,如何也没见有半点动静啊?”
“汇贤庄!”董策看了一眼远处的庞大庄园,收回目光笑道:“此名勾起我很多的回想啊。”
未等提话之人说完,叶姓男人开朗一笑,道:“岂能少了它!”
“哦!那不知叶兄家中那幅细雨缤纷图可……”
“哦!莫非叶兄想到此中深意了?”贾利笑道。
曹洛蓉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问道:“甚么事啊?”说完,还拿起手里一向抓着的酒壶朝着嘴巴倒了倒,可惜半滴酒水也没流出,她愤怒的将酒壶顺手一扔,便顺手就把隔壁柳素的酒壶揽了去,看得柳素悄悄点头,笑而不语。
“没错!”叶姓男人点点头,笑道:“但是在坐如此多高才,究竟谁能代替贤王呢?”
世人闻言无不是倒吸一口冷气,需知此图乃前朝冤死名相公孙甫所做的最后一幅画,并且据传闻画此画时,公孙甫已经被昏君打上天牢,也就是说此画是他在牢中所作,更有人传言,他作画用的墨都是以泪来磨的啊!
“选士!”董策闻言一惊,他天然晓得这是何意,说白了就是选秀,只不过选定后,那人便入士了,也就是有机遇当官了!
这个青年名叫欧阳植,是董策刚入姑苏地界时相遇的,当时欧阳植晕倒在路上,董策一看发明竟是饿昏了,不由哭笑不得的收留了他。
两人一番话后,恰好行到汇贤庄外,更偶合的是,见到一大群人从内里一涌而出,刹时把庄核心得水泄不通。
“不但如此!”叶姓男人俄然点头,道:“曹娘子出联向来都是有深意的,应当不是只具其型这般简朴!”
黄中钦大汗,擦擦额头,笑道:“诸位都想听听曹娘子有甚么决妙上联。”
“无妨如许吧!”名为贾利男人淡淡一笑,道:“一人先出上联,其他人对之,谁先对上谁再出上联让其他人对,倘若大家对不上,便由此联出任如何?”
“筹办召开赏花会,不过这只是主要,主如果调集姑苏各府王谢望族与富商们前来商讨赈灾之事!”黄中钦忍住把曹洛蓉扔出去的打动,勉强解释道。
“好,好吧!”欧阳植顿了顿,这才应下。
“这个……”黄中钦心中不由暗骂,到不是曹洛蓉把他的话当屁崩了,因为她压根就听不到啊,这丫的来此纯为贤王的好酒啊!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若不是此女的确才学惊人,让五叔都大为赞美,更有叔母撑腰,不然黄中钦早把她赶出去了。
“是极,不管是琴棋书画,笔墨纸砚,迷惑诗词歌赋,均不成用在此下联,曹娘子,此上联真绝了!”黄中钦朝着曹洛蓉一礼道,曹洛蓉却浑然不在乎,小嘴一咬壶口,便是连灌好几口。
黄中钦眉梢一挑,狠狠握了握拳头,道:“恰是因为前次大师都怠慢了,以是形成了沪州惨景,以是才再次调集大师参议对策。”
这一日,阳光亮媚,秋风开朗,位于姑苏府郊野阳澄湖畔处,落座了一片斑斓庄园。
“董兄,前面便是阳澄湖畔的汇贤庄,此庄建于大宁建国之初,建庄之人乃是宁太祖五子贤王黄诩,因他爱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为此特地建此庄园交友文人骚人,天下雅士。”
汇贤庄总管事黄中钦便坐于亭中,目扫亭内世人,端起一杯酒道:“诸位,五今后赏花会便将召开,届时贤王也将参加,本来统统都将筹办伏贴,何如这几日贤王忙于安抚哀鸿,得空过问庄中事,故此,一项由贤王亲笔誊写的上联,本日恐怕要劳烦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