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彤子嫉恨地瞪了一眼归去,又看着他碾完这个药又碾另一个,没完没了。
“问点甚么?”青云子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懵了。
“没有我激得丹彤子拔剑,你觉得须菩提会出来救场吗?到时候这野猴子免不了又是一顿胖揍。”
将手头的药全数装好,打包,青云子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虚进――!”
“行吧行吧,就说我送的了。”青云子无法地笑了笑。
须菩提伸手取来一块白布,抹去本技艺上的污渍,谛视着深度昏倒的猴子说道:“很快他便会醒来,只是戾气未除,若不管,怕是要出事。临时将他铐上,容为师再细细考虑处理之道。”
青云子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但是凌云子却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他看,看得青云子一阵不安闲。
一时候虚进无所适从,只得向着青云子投去乞助的目光。
“我栽赃?”丹彤子哑然,想了想,却又笑了出来:“你这死脑筋此次出来得还真快。”
不一会,房门推开,虚进恭敬的跪下:“徒弟有何叮咛。”
待到须菩提走后,杨婵在开口不屑地说道:“除戾气,殛毙便是了,那里需求甚么体例?”
……
“你才晓得你输了啊?连剑都差点用上呢。”青云子在一旁幽幽地说。
凌云子督了丹彤子的背一眼,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收了个杨婵当门徒嘛?本来是过几天要返来带她一起去见一下玉鼎的,虽说这修仙收徒拜师全凭志愿,但说到底我也是抢了人家的门徒。徒弟交代了,要抽暇上门拜一拜。”
“你不问问我,既然是过几天,为何又俄然提早返来了呢?”
看着凌云子远去的身影,青云子长长一叹,笑道:“这凌云师弟还是老模样啊。我们师兄弟九人,怕是要数凌云师弟活得最是欢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