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财眨了眨绿豆小眼睛,满脸满是苍茫之色。
何清面色微微冷了冷:“好,此次刘二爷终究说要给我们北原的兄弟一个大活计了,我们二话没说就痛痛快快接到手了,成果呢?是让我们这十多个大老爷们来绑架一个娘们儿!姓王的,我们这群北本来到外村夫固然是奔着繁华来的,但是我们起码还是带把的爷们,我们起码还是一个响铛铛的男人!你们东陵人,就这么折煞我们北原人?!”
何清亦是微微一笑,端起海碗,谁也没有让,自顾自地小酌一口以后,方才渐渐说道:“东陵人都说:再馋不吃下蛋鸡,在穷不卖看门狗。你这个堂哥,还真是有骨气啊。”
说罢,李邳便伸出大手,直接在瓦瓮里捞了一大根狗肉后腿出来,在瓦瓮边沿悄悄磕了磕汁水以后,也不顾上面的滚烫热度,直接送到嘴边开端大快朵颐起来。
李邳俯下身子深深地嗅了一口瓦瓮里的味道,下一刻便当即拍案叫绝:“他娘的!香!真香!能把人骨头酥掉的那种香!王兄弟,来坐下,老何,你也尝一尝,这狗肉做得真是一绝啊。”
王友财的答复实在有些出乎何清的预感,何清方才的话语固然是临时起意想摸索摸索这王友财到底有几分真材实料,但是却没想到这王友财一个恶棍瘪三,能答复地如此圆润自如。
王友财一笑,身材微微前倾说道:“嗨,不值一提,这是我一个远房堂哥野生的一只大黑狗,我就揣摩着明天做顿好的给二位懦夫补一补身子,这不,就想起了我那堂哥野生的黑狗。”
“王友财,我大哥为人豪放,不拘末节,但是何清不可,我出身贩子泥腿子之间,从小见惯了这群苦哈哈之间的勾心斗角和心狠手辣,为了一贯大钱,能在背后捅最靠近的人一刀子。”何清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看着王友财慢斯层次地说道,“以是有些话,我大哥不好说,那这个恶人就让我何清做,如果有甚么说得不得体的,你可别放在心上。”
王友财重重点头:“没错,咱摸着知己说,二位懦夫对刘二爷,对得起一个忠字,一个义字!”
何清也没有脱手,他反而是看了王友财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王兄弟,这只狗看来不小,你是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