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
“这银票是从哪掉出来的,你们可都看清楚了?”
李寅飞闻言咬牙道:“李福,还不快把帐本拿出来?”
此时他的心中已是悔怨不已。
“查!”
摆布侍卫上前,脱下了钱玄机的衣服官帽,并将其押了下去。
看动手中的帐本,李风怒上心头。
李风点了点头:“念在你告发有功,本王能够免除你的连累之罪,就罚你妻儿贬入奴籍,产业充公吧!”
“嗯,至于你,明日中午斩首,以慰幽州民气!”
“看清楚了,是从钱大人怀中掉下来的!”
“你若本身认罪,本王能够饶过你的家眷,你若不肯认罪,那就只能按欺君论处了!”
半晌过后,侍卫开口道:“王爷,这里共有银票三百万两,外加都城地契两张!”
看着被押到一旁的钱玄机和李寅飞,李风面庞冷峻:“将李氏米行封禁,由王府派人领受,凡有购入高价粮食者,可持凭据到李氏米行调换等额粮食!”
李风下达号令后回身便要分开,可就在此时,俄然有人前来通报:“启禀王爷,幽州商贾何锦瑟求见!”
“你另有脸说!”
“钱玄机,按大乾律,凡为官者,瞒报家道,视为欺君,需诛三族,其他六代打入奴籍!”
李寅飞衣袖一抖,手中俄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钱玄机任幽州知府十年不足,这十年内,他累计贪污超四百万两,若再加上明天这一笔,贪污数量已有七百万两白银。
侍卫拾起银票,将其递到李风面前。
李风顺手翻开账目,内里记叙的内容真可谓是触目惊心。
李寅飞挣扎道:“王爷开恩,我手里有钱玄机每次纳贿的证据,我愿将其交出,只求您能饶过我家妻儿!”
看着地上的银票,钱玄机不由愣在原地。
钱玄机神采骤变,双股栗栗。
李风一声令下,那名侍卫随即便查起了手中银票。
“草民哄抬粮价,坑害百姓,贿赂官员,罪不成赦,我只求王爷念在我揭露有功的份上能饶过我的妻儿,毕竟他们是无辜的!”
“王爷,这笔钱不但是给我的,另有幽州其他大小官员,是他们收受贿赂,打压其他粮商,这才将统统买卖全数汇至李、刘两家,您不能将统统罪恶全都归咎到我的头上啊!”
“你的私产?钱玄机,你官衔不过五品,年俸独一八十两,你哪来的私产?”
李风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给钱玄机带来了一丝但愿,钱玄机转头看向李寅飞,咬牙说道:“这些银两都是李寅飞翔贿下官的赃款,李寅飞担忧会遭到刘煜仁的连累,故而找到下官,但愿我能帮他脱罪!”
这番说辞李风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他笑着对钱玄机说道:“钱玄机,想要参我,你也配!”
李风转头对侍卫说道:“钱玄机身为知府,不思为民,贪赃枉法,罪不容赦,着其明日与刘煜仁同剐,其家九族,尽皆斩首,另令其悬尸城外,不至朽烂不得放下!”
“接下来的话,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你觉得你拿的是钱吗?这纸上记录的都是百姓心血,都是民脂民膏,钱玄机,你之罪孽,百死莫赎!”
“王爷,这上面记叙的就是钱玄机纳贿之账目,上面日期标注的清清楚楚,请您明鉴!”
李风步步紧逼,气势迫人。
李传闻言当即便来了兴趣,他蹲在李寅飞的面前说道:“李寅飞,威胁朝廷命官,这但是要诛九族的!”
钱玄机目睹事情败露,决定持续嘴硬到底:“王爷,那都是下官的私产,本日带出,是筹办存往钱庄!”
李寅飞闻言心都凉了半截,而钱玄机则还在不竭挣扎:“我但是幽州知府,王爷此举实乃有辱斯文,我要上书朝廷,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