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
“去看看吧，”
“……”
“天气不早了，早点睡吧。”
楚天嘲笑道:
王掌柜叹了口气说道:
“这北凉几百户人家，就算一家存粮500斤，全部北凉也有起码35万斤新粮。”
微光之下，他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里。
楚天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停下拨动算盘的手，沉声说道:
“这些麦粒，如何会……”
“这如果在大乾火了起来，家主不得气死。”
他将算盘放回桌上，笑着端起茶杯说道:
“等这里的老百姓发明这些麦子里大多都生了虫，打出的面粉底子没法吃的时候，你说他们会花多少钱买我手里的新粮？”
王掌柜闻言顿时叹了口气，四下看了看才低声说道:
楚天笑道:
“猜一猜，我们的马六在西域已经给我们挣了多少钱？”
“家主生机，是因为蜜斯离家，跟我有甚么干系？”
“明天一天就换出去300石陈粮，才拿返来100石新粮不说，我们还得倒贴出去60两银子。”
“如何会如许？”
“北凉穷，很穷！穷得老苍内行里就剩下那点粮食。”
算珠在他手里高低翻飞，将那账册上的数字一个个尽数算得明显白白。
苏筝两眼放光，欣喜地说道:
“快别卖关子了，到底多少钱，你直接说吧！”
“我看它们干甚么？还能抽芽了不成？”
王掌柜愣了一下，迷惑道:
楚天闻言顿时心头一惊。
“可这是绝户买卖，做了这事，这北凉商会可就建不起来了啊！”
“这笔账如何算都是亏，您说我能不急吗？”
那算珠翻滚之间，已然复位。
“我们这一趟也就才拉过来300石。”
掌柜瞪大双眼说道:
“并且我传闻，万通钱庄已经筹办帮北凉王铺货了。”
“北凉的水，冲出来的茶都是苦的。”
楚天笑着摇了点头，端起杯子撇去浮沫，吸溜了一口茶水，当即眉头微皱，将杯里的水尽数倒掉。
“就算他北凉王再如何有本领，那香水，香皂也不能当饭吃。”
……
“那不是还能换返来35万斤新粮吗？”
王掌柜面色惶恐，惶恐道:
“您还不晓得呢？”
“戋戋几千两银子罢了，我赔得起。”
金玉淼嘴里塞着龙眼蜜饯，笑呵呵地说道:
“王掌柜，你急甚么？”
“这些生了虫的陈粮放在雍州粮仓可好几年了！”
“如果当真如此，那就得加快速率，催促雍州那边，争夺在十天以内，把统统陈粮都给我送过来！”
“别有顾虑，这一趟做好了，家主重重有赏！”
“那些粮食你看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