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弼兄谬赞了!”
“可万一触怒了刘敢……”陈矫担忧道。
“宝坚言之有理,如此说来,先守后降的确妙不成言!”陈矫目光闪动,哈哈大笑,“好,我便誓死守上一守,趁便看看,这鼎鼎大名的江东明王有何本事!”
打下海西,划一于拿下了小半个广陵郡!
季弼乃是陈矫的表字。
下一刻,海西城下苦战开端,喊杀声直冲天涯。
甘宁站出来道:“回大帅,按照标兵动静,此时的海西令大名陈矫,表字季弼,此人乃是土生土长的广陵人士,此人本姓刘氏,因过继与母族而改姓陈。”
“宝坚宽解,此事我免得。”
甘宁豪言壮语道:“若不能下此城,末将愿提头来见!”
“这便是你不体味刘敢,此人向来以仁德自居,凡是投降于此人的降将,无一例外皆有善果!”徐宣解释道,“就拿那孙辅来讲,孙辅是甚么人?孙策的堂兄弟!自孙辅投降刘敢麾下以后,步步升迁,重兵在握!由此可见,刘敢此人绝非无度之人。”
刘敢眯起了眼睛,说道:“这么说来,此人五百年前跟我还是一家人?有点意义,此人胆量挺肥,戋戋千人守兵,竟敢螳臂当车抵挡本帅两万雄师!”
如此多的士卒,如此精美的设备,仿佛神兵天降,突然呈现在徐州境内!
陈矫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遵循刘敢的脚本,只要己方雄师一到,海西守将官员必然望风而降,毕竟两边的兵力相差差异,此战没有涓滴牵挂。
但是,千万没有想到的是,海西城的守将不但没有投降,反而集结了力量于城头,筹算来个誓死一搏?
“守,拿甚么守?”陈矫苦笑道:“我手上只要一千人,以戋戋一千人守仇敌三万雄师?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
陈矫不但仅是徐宣的老友,也是现在的海西长,全部海西只要千人之兵,绝对抵挡不住三万雄师。
“一共十艘楼船,每艘楼船高约十丈,一艘楼船起码装了两三千人,且这些人个个设备精美,行军有素!更首要的是,我在楼船上瞥见了刘字大旗!若我所料不差,此军必是江东刘敢的部曲!”
这里一共有十艘船,这代表着起码有两三万人!
“大帅尽管放心,此城瞬息可下!”甘宁自傲满满,领军而去。
海西境内兵微将寡,这是刘敢一早就晓得的谍报,不然他也不会费极力量,在海上绕一个大圈子,独领一军孤军深切。
他远远了望,亲目睹证了十艘巨型楼船泊岸,无数黑甲红袍的悍卒从船上吼怒而至。
陈矫此时部下将不过两人,兵不过千人,以此要抵挡三万人的雄师,谈何轻易?
这刘敢,竟然有如此气力,神兵天降!
因为刘敢以两万雄师,打一个几千人的海西,不过是翻翻手掌的事情。
徐宣说的有鼻子有眼,陈矫本觉得是打趣,笑着笑着也笑不出来了。
徐宣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完,陈矫的神采一变再变,终究阴沉了下来。
徐宣一脸严厉,正色道:“季弼,这事千真万确,乃是我亲眼所见,你还不信赖我吗?”
徐宣道:“若你不战而降,刘敢必然对你有所轻视,即便为了安抚你升官犒赏,也必定不会引发正视,可若你明知必败的环境下,誓死抵当,刘敢必定对你青睐相加!”
“若我所料不差,你筹算举城投降?”徐宣浅笑道。
“我道是甚么好主张,这还不是投降吗?”陈矫大失所望。
徐宣沉着道:“守,召回统统青壮兵士,尽力守住海西城!”
“哈哈,还是多亏宝坚提示,宝坚之才,我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