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费老二大斧在手,全部身子高高跃起,以力劈华山之势拔地而起,迅猛而凌厉地一斧头落下。
“好,不求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本日,我便杀他娘个翻天覆地!”马忠笑意甚浓,眉宇之间模糊约约已然变得果断断交。
刘敢也很想率军追击,但此时吴景雄师在侧与太史慈两军冲杀,他必须赶往火线督导战局,是以刚一击败山越雄师他便回军北门。
潘璋下认识地懒驴打滚,堪堪躲过致命一击,紧接着,祖郎来了。
“好家伙,力量挺大,我也来会会你。”费栈在旁早已看得心痒痒,见费老二和祖郎两人合力之下都没能拿下潘璋,顿时生了好胜之心。
“杀!”巨烈的喊杀声滔天而起。
瞬息间,两千山越之众溃不成军,孙贲至此已知事不成为,当下收拢残军,狼狈逃出宛陵。
“大哥快走,我们撑不住了。”
潘璋力大无穷,一招一式,大开大合。
这一刻,潘璋满布血迹的脸上终究有了一抹忧色,放声吼怒:“天不亡我潘璋也!”
刘敢方面,一共阵亡两千余人,潘璋、马忠战前喝酒,仗责二十军棍,剥去官职,编入无双近卫。
潘璋披上甲胄,拿起长刀,奋力与贼军战成一团。
潘璋涨红着脸,也不知是肝火还是酒气,长刀遥遥一指孙贲,大吼道:“投你大爷!有种下来与我单挑死战!”
马忠一刀逼退祖郎,拦在潘璋身前,想劝潘璋分开,可惜潘璋不听,对峙要手刃祖郎。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徐盛仰天大笑,兵刃在手,动辄杀人。
孙贲嘲笑连连,大手一挥:“取此贼将首级者,赏百金!”
“大哥,看来本日我们要一起死在这里了。”马忠背靠着潘璋,惨痛一笑。
此时的东城守将乃是献城有功的潘璋,只是这个家伙向刘敢讨要了十坛女儿红,嘴馋没忍住喝高了。
半晌没有分出胜负,孙贲终究坐不住了,大声批示:“你们这些蠢货一起上啊,从速杀了他们,贻误了战机,本将把你们全数正法!”
此役,吴景损兵折将,宗子吴奋被杀,雄师阵亡三千八百余人,投降八百余人,雄师退守溧阳。
潘璋手上已经占满鲜血,见祖郎在乱军当中无人可挡,立马瞋目圆瞪冲杀而去。
“王于发兵,与子同行!”这一句道出,乃至连敌军当中都有情面不自禁地冷静高呼。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不其然!
“当!”一道兵戈的撞击之声传来。
费栈的偷袭被马忠一刀挡下,前者顿时暴怒,当下舍了潘璋,用心对于马忠。
不想打了个盹,便有贼寇来偷城!
八百无双近卫,气势如虹!
两人月朔比武,便知对方不容小觑。
潘璋身处包抄还要以一敌二,垂垂不敌,没过几招,身上便被开了好几道口儿。
不远处,一支举着“刘”字大旗的军队悄但是至,细心一瞧,竟是刘敢本人亲至!